无断,头不顾,踵不旋,走的是方方正正。
周遭歌声鼓声不绝于耳,夜色浸染,鼓吹笙簧不绝于耳,宴歌弦管更是嚣张。
风长栖放下卷宗,看着外头花灯尽点,恍若白昼,咂了咂嘴,摸着饿瘪了的肚子。
“师父。”
“嗯”玉无望抬起头来,看定风长栖那张小小玉面,“饿了”
风长栖点了点头。
玉无望二话不说,拉着风长栖的小手,径自出了惊云司。
开阳跟叱离护佑左右,见大街小巷尽是行人,络绎不绝。好在那些人到底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着是风长栖跟玉无望,纷纷让道。
风长栖本是想到清浊酒肆去的,可是惦记着冷楚和永远棺椁的事儿,到底没了这样的心思。跟玉无望在寻常酒楼里头吃了一些果腹,便顺着人潮,往芝兰坊去了。
司丽楼里头宾客如云,隐隐还能听到冷楚的笑声。
跟往常并无半点不同,可是这会儿风长栖总觉着能听出这人笑语之外的苦涩来。
“公主跟国师今日怎的得空儿来了”也不知那个眼熟的小厮是从哪里窜了进来,脸上堆满笑意,”我们妈妈娘可念叨了许多天了,前几日才听闻公主跟国师这是去灵谷治水了当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
风长栖不想再听他吹嘘,摆了摆手,“劳烦小哥儿去通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