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寡人的这么多个皇儿,只有你一个最靠得住。”
“儿臣不辛苦,儿臣身为皇太女,自应为国分忧,”风长栖轻轻说,“儿臣记得花筠贵妃那有个弟弟快到入学年纪的,儿臣替他留意个好的武学师傅的。”
“也好。”风帝微微点头,“好的武学师傅,宫中可难找了,有劳你了,长栖。”
风长栖再行了个礼,告退。
殿外石板是淡金色的,十分漂亮的一片,风长栖徐徐走下台阶,却见开阳站在台阶下等着她,见到她下来,开阳快速行了个礼。
玉无望的亲信也有特权,可属于出入宫禁,可是开阳亲自来宫中找她,是少之又少的,风长栖轻轻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你有何要事”
开阳叼着根草说:“有没有要事,公主看了属下给你的东西就知道。”
风长栖只略看了一下,只见布帛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一时间难以读完,风长栖只莫名地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开阳”
开阳看了四周一眼,低声道:“这里人多眼杂,公主,我们外面来说。”
直到走到一处偏僻的宫道,开阳才停了下来。
“现在公主可以看看布帛到底写的是什么了,属下不会催促公主的。”
风长栖只略扫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看详尽内容,却感到心惊,上面写的竟然是,平阳侯,接下来该如何如何升迁该做什么,打点哪些官员
这应该是写给平阳侯本人看的。
可是写在布帛上是什么意思,而且看样子,竟像是伪装成平常布帛
“公主不必惊讶,公主随我去玉府细细对照吧。”
风长栖倒吸一口凉气,抓住了他的手问:“你从哪得来的这东西”
“找来的。”
风长栖直直地盯着他,:“你从来找的”
开阳指了指天上:“确切地说,被属下射下来的。”
“信鸽”
风长栖皱眉,可真是巧了。
“属下闲来无事,看见只鸽子,就射了下来,没想到还真是只信鸽。”
风长栖只觉得心乱,写下这的,到底是谁
“也好。”
玉府最安全,没有什么人会偷听。
开阳拉着她赶紧走,风长栖带着一点期待地道:“你可有你家公子的消息”
“没了。”开阳摊开手,“他做什么,公主不是应该最清楚了么。”
也是,风长栖心里泛起一点小小的失落,她真是希望玉无望在这时能够回来,和她探讨一下这个谜题,可以说这四周,在谋略上旗鼓相当的人,只有他了。
可是现在他却去采药为林时芳治病了,只林时芳这一下子伤得厉害,若不找些珍稀药材里,以后一定会留下后遗症,活不了多久,风长栖虽然也能理解,但心中的失落,却怎么也掩不住。
来到玉府细细琢磨,风长栖发觉,这布帛上面的口气,像是一个上司在指导属下怎么在为自己做一些事情,来为自己谋取利益,事成给予好处云云。
如果事出紧急,用信鸽的确比人力快得多。
开阳也是觉得这封信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才交给了自己。
写信的人,的确好像在布一个大局。
可是大局是什么
风长栖正想着,开阳急匆匆地来了。
“公主。”他急急地说,“您快准备一下吧,宫里急着找你来。”
风长栖才一下子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风帝吗”
“我也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开阳催促着她,“我看街上的人找公主都要找疯了,估计很急。”
风长栖只得无奈地放下了布帛:“好,我马上就去。”
一定是风帝又发现了什么,才急匆匆地传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