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详细说说吗?”,凯威有些试探性的问道,他认为夏尔可能掌握了更多有关于这场战争内的消息,所以波利戈才会把他留到最后,两人可能对这场战争还有更细节方面的交流,这些都是大家想要知道的。
所有对此关心的人,都在这场战争中投入了大量的资金,贝尔利子爵从一开始就宣称贝尔利的锋芒无人可挡,在一些人的鼓吹和分析下,大家对此抱有很大的信心。
不管是参战人数,参战的设备,参战的超凡者,所有的数据都全面的压制了艾佩达城那边传出来的数据,好不夸张的说,贝尔利在数据战上不说一个打十个,一个打三个肯定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也造成了人们对这场战争的乐观,加上大家必须保证自己得财产安全,几乎大多数人都是支持贝尔利并且认为贝尔利能赢的。
直到他们中的一些人遇到的夏尔,这种现象才发生了一些变化。
人在自己吓自己的时候总是能够把“吓人的方式”玩出花来,从一支奇兵突袭贝尔利,到艾佩达在数据上作假,他们可以找出成百上千的理由来放大自己的疑虑和担心,然后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他们需要一个人来解答这些,夏尔就是最好的那个人。
夏尔把手中的弃牌丢在桌子上,继续着游戏的进程,一边调整手中的牌,一边说道,“贝尔利城从建城的那天起,就不是因为‘武功’,在没有发现脚下的那些宝石矿之前,这里就是一个偏僻的,贫穷的地方。”
“但是艾佩达不同,艾佩达是以‘武功’建城,他们建城选址的目的是为了‘镇压’,而这里则没有提到这一些。”
“一个被随便分封的城市,如何战胜一个为了镇压什么而充满了战争潜力的城市?”,他把桌面上的牌收了回来,重新整理了一下,“凭借统治者的嘴巴吗?”,说着他把牌放下,“不好意思,我赢了……”
人们纷纷丢掉手中的牌,思考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凯威一边整理着散乱的牌,一边问道,“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现在的艾佩达是不是以前的艾佩达,两百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会发生改变,有些和艾佩达类似的城市的统治阶层已经彻底的沦为了腐朽的阶层,也许艾佩达也是这样。”
夏尔笑了笑,一个女孩正在帮他整理筹码,这让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空闲,“如果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穷人,你们相信吗?”
桌边的先生们纷纷笑着摇起头来,仅仅是夏尔身上的那套衣服就不是穷人能够穿得起的,他们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
“你们对我的了解紧紧流于表面,这还是有了一些了解的情况下对我做出了一个你们自己都不确定的判断,我相信你们没有人了解艾佩达,那么你们对于这些不准确的判断的肯定和坚持,是从何而来的?”
“自己猜测的?”,他看着这些人,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梢,“还是有人灌输给你们的?”
一整天,三场聚会,夏尔不断的打破贝尔利本地人对战争的信心,就像是他每次都能够把人问的哑口无言的那个问题一样,人们对战争的信心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降低,他们已经开始动摇了。
他们的信心来源源自于贝尔利子爵的说法,源自于“其他人”的说法,大家都在这么说,他们从最初的有些怀疑,到释然,到坚信,然后也跟着大家一起这么说,让更多的人陷入其中。
无论这是不是一场阴谋,但至少夏尔成功的让这些人动摇起来,贝尔利平静的表面之下,开始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偶有波澜,却不惊人,真正惊人的东西正在到来的路上。
“最近城市中有些不太好的言论,这让人有些惶恐不安,您需要拿一个主意。”,在贝尔利子爵的房间里,城市的管理者之一,城市管理局的局长正在向贝尔利子爵谈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