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般的厌烦,二十年的时间里她已经把他看的透透的。
侄女的到来,只会让她在家庭中的地位变得更尴尬,她会变得更加的难堪。
她微微喘着气,将刷子挂回了钩子上,女孩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那样遍体通红。她看着女孩,语气不善,“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女人出了浴室,上了楼,走到了二楼最后一间房间,也是最远离阳光的那间房间的门外停了下来,这是她的卧室。她的丈夫住在另外一头,而且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以进主卧室,里面有时候会有一些重要的文件之类的,这是他的说法。
她找了一些自己的衣服,那种长袖的,厚实的衣服,她要把自己的侄女包装的严严实实,这样才不会发生一些她猜测中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拿着衣服刚出来的女人正好碰到了她的丈夫,她原本还有些凶狠的眼神一瞬间软弱下来,还带着一丝惊吓怯懦的贴墙站着。
男人看了看她手里的衣服,不动声色把自己手里的衣服递了过去,“那些衣服只适合你这样的人,把我这套拿给她换上……”
女人无法反抗,只能接受,那是一套面料非常顺滑的衣服,她甚至都没有穿过这样高档的衣服。而且还有些下流的开叉让它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正经的衣服,但在家庭主宰的要求下,她无能为力。
片刻后,女孩难为情的用手遮挡着胸口和裙摆,出现在了客厅里。
它几乎快要遮不住她的身体了,本来她并不想要穿这套衣服,可是她的昂特一边小声的咒骂着她,一边让她把衣服穿上,她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人们在面对亲人过分的要求时,往往会选择妥协,他们总是幻想“我可以改变这一切”或“他她它终究有一天会醒悟来”之类不切实际的想法,善良的一开始就是善良的,邪恶的人一辈子都是邪恶的。
“很漂亮的衣服,你应该自信一些,大方一些,把手放下来!”,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女孩的身体有些僵硬,她慢慢的把手从衣服上挪开,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过来坐,和我说说你在特诺米亚那边时的生活,我们以后要生活在起,彼此之间需要增进了解……”
他脸上那一丝如同统治者般自信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他妻子的身上,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去为我们准备午餐,我们要吃羊肉,还有一些水果……”
她的妻子紧咬着牙关,看着自己的侄女慢慢的坐在了丈夫的身边,眼中的嫉妒和憎恨几乎快要溢出来,可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连忙低下头,“我知道了……”,然后离开这里。
男人的手很随意的攀上了女孩的腰肢,他不着急,这是一场游戏,他有的是时间来玩这场猎人和猎物的游戏。衣服的面料非常的好,会给人一种丝滑到如同感觉不到它的触感。
女孩的衣服内没有其他的内衣,年轻的皮肤的弹性直接穿透了轻薄的衣服,弹在他的手心里,而他手心的温度,也传递给了女孩。
他看着她不安惶恐,还有一些恐惧的样子,心里满意极了。
女孩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愤,透着一丝鲜红,她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做。
反抗吗?
然后被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抛弃,被他们从这里赶出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可如果不反抗,要忍受这个昂扣对她所有的侵犯吗?
她现在陷入到了一种迷茫且纠结的情绪中,如果她被赶出去,可能遭遇会比在这里还要惨,可是……
她的脑子很乱,惧怕让她的身体都僵硬了。
就在她的昂扣准备进一步加强对彼此了解的时候,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