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反而有点责备对方的意思。
“她在左转第三间房间。”
审讯官沉默了片刻后,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
“哦,多谢。”
伊泽鲁放下布帘,离开了审讯室。面色与说话的语气依旧是那种让人分不清悲喜的消沉样子。
“真是个嚣张的家伙。”
目送着伊泽鲁离开,审讯官咬着牙,眼神中又多出了一份凝重。
“长官大人,需要把他叫回来重新审问吗?”
跟在他后面的记录员小心翼翼地问道。
“…”
“不必了。”
审讯官说道。要不是因为领队老大的要求,他本来就没有立场去质问对方这么多问题,只是这个冒险者给他的印象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一个乱来到想靠单枪匹马解决灾祸教团的冒险者;一个冷静到能够迅速作出“牺牲少数营救多数”这种抉择的冒险者。一个随时能把队友当作道具抛弃的冒险者;一个在审讯结束后第一时间就想着去探望队友的冒险者。一个强大到能够独自解决绝望教徒事件的冒险者;一个没有上进心,只想着做低级任务混日子的冒险者。
这些矛盾的特征,怎么看都很难归类到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