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无形中被很多双眼睛给盯着,简直让他不胜其扰。
然而,谁曾想他苦心谋划那么长时间,又布局那么精妙,最后竟生生毁在他手底下的这群蠢货手里,他可不就杀人的心都有了。
原本接到童一电话的时候杭爷还坚定不移的相信事情不会严重到那一步,可打脸来得就像龙卷风,生生将他打得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果然他就不应该对他们抱有太大的幻想,要不怎么着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坏了爷多大的事,看看,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爷t真是”真是要怎么样杭爷到底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恼怒到直接动手外加动脚了。
嘴上说说什么的到底没有直接上手来得解气,既然不能将面前这些人全都给一并了结了,那他就打他们出口气泄泄火还不成?
刚才因为太过愤怒以至于情绪失控已经杀了一个人,到底这不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杭爷或多或少有所顾忌,不然当场就死在他手上的人又岂只一个。
“请爷息怒。”
“对对对,只只要爷可以息怒,不管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爷,我们不怕死。”
“我我们也敢去死。”
“只要可以帮到爷,成就爷的大事,我们不管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
“”
虽说有俞达挡在他们的前面,也有俞达直面杭爷的怒火,给予他们缓冲的机会,但他们不敢得罪杭爷是事实,不敢只缩在俞达的身后同样也是事实,在不能绝对打倒俞达让他完全失势之前,太过得罪俞达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要知道俞达在杭爷的跟前是挺怂的,可这不代表他在他们的跟前也同样那么怂。
一旦真被俞达给惦记上,时不时就给他们穿一下小鞋,那日子就别提有多么的绝望了。
因此,他们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总不能俞达出面受了杭爷的颇多怒火之后,他们还什么表示都没有,那样也太招人恨。
“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面对随时都有可能会出手杀人的杭爷,俞达虽说也恨不得自己可以原地消失为好,但他到底还是硬着头皮撑了下来。
老话说机遇往往是与风险并存的,他想在杭爷面前,在整个血渡里面获得至高无尚的地位,那么他就必须有勇气在别人都不敢冒头的时候敢于去冒头。
只是这样很危险,但俞达很多时候都顾不上那样的危险,只是因为每到这种时候就必须有一个人站出去。
那个人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别人。
身为杭爷贴身管家的他,如果往往都领会不到杭爷心意的话,那他便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等待他的就唯有死路一条。
即便俞达自认为他对杭爷是很了解的,可谁敢说自己百分之百了解另外一个人的全部想法,别人不敢俞达就更不敢了,在生死攸关之际他只能凭借自己的直觉。
好在暴怒中的杭爷已经冷静下来,他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俞达,倒也乐意给他一个面子,将他这句话当成一个台阶来下,“你说。”
“是,爷。”俞达仍旧恭敬的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在他身后跪着更多的人,他们在杭爷目光或轻或重的扫视之下,真真是谁也不敢冒然抬头,“爷,属下心里是这么想的,既然爷在帝都的所有布局都乱了,咱们的人也差不多全部折损在那里,眼下就算是为了大局着想也不是追究谁该受什么惩罚的时候,倒倒不如”
“倒不如什么?你说,爷也好好听一听。”
俞达“”
“说话。”
“是是。”俞达下意识的抖了抖,再不敢吞吞吐吐的说话,“倒不如让属下等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