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带回霍尔娜，所以，这个答案还得等一会才揭晓。”

“等一会？那要等多久？”桑普德莱显得有些不耐烦，“我请你来就是为了尽快查明真相，然而你每次都出差错。以你的名声和威望，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说的没错，以我康斯坦德的能力，绝对不会处处落于人后，除非……”康斯坦德嘴角一动，“除非是操盘者故意让我落后。”

“操盘者故意让你落后？你指的操盘手莫非是我？”

“桑普德莱先生，冒昧的问一句，你哥哥有受虐窒息爱好，这点你是否知晓。”

这是第一次有人当面问出这个问题，桑普德莱凝眉沉默，身边众人马上领会迅速撤离。只留下两人后，桑普德莱哀叹一声“当年我兄弟为我受了太多的苦，他的这种特殊嗜好也是当年所留下。我很早就知道，也没阻拦。”

“所以，当验尸官说你哥哥可能是窒息而死时，你一点不吃惊，因为你清楚你哥哥的这个爱好。你已经猜到你哥哥的真实死因，可你依旧请我来调查，很显然，你哥哥的死确实与你无关。”

“笑话，我怎么会杀死我哥哥。你一会说我故意让你落后，一会又说案子和我无关。康斯坦德，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真正的凶手，也许就在你身边。他知晓你和你哥哥的很多隐私，且同样能掌控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