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似满河星梦,不得惊扰。她笑着看你一眼,便足够你去记上一生。臧莺莺不由心里一动。
爹娘总夸她好看,她觉得章栖宁才好看呢!穿女装好看,穿男装也
她羞红了脸,伸手捂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臧家最近有些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臧莺莺抬起头,竖起一根手指贴到唇边,冲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
“爹爹看我看得太严,人家也想到处转转嘛……”
“所以,你是偷偷跑出来的。”
章栖宁拉上她的手,“你也知道臧家最近有命案对不对?你一个人在府里乱走真的不安全,和我在一起的哥哥一会儿和我要去见你娘亲,你就先和姐姐待一会儿吧。”
臧莺莺见章栖宁这么说,不禁有些后怕。“姐姐,真有这么危险?”
“嗯,你不能一声不响地离开你爹娘,平常他们就很宝贝你,这种时候肯定更担心。”
“那好吧……回去我道歉。”
“真懂事。”章栖宁摸了摸她的头。
话说回来,展隋玉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章栖宁身后的土壤松动了下,顶开一块石头,发出轻微的响动,慢慢一只半透明枯槁的手在两人间犹豫了下,然后转向臧莺莺的方向突然变长,抓了过去。
章栖宁敏感地回头,看到那一幕还没来得及惊讶先揽过臧莺莺把她往自己这边拽过来。
“啊!——”臧莺莺往后一看,被从土里钻出来的手给吓坏了,脱口一声叫出来。
那手一次不成又来第二次,钻回土里出现在两人中间,抓向臧莺莺。章栖宁下意识地一手护在她身前,一手推开她。
那只手的手劲儿极大,章栖宁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冰凉的触感让她一瞬间以为整只手臂都被冻住了。
她一手钳制,用力地按上那只手,朝臧莺莺喊道“走!”
那只手没有抓到臧莺莺,拉着章栖宁要往地下拽,章栖宁被一股大力拖着重心往前一倒,肘关节狠狠磕在铺地砖板上,疼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腰间的荷包掉在地上,臧莺莺这孩子也是,章栖宁刚刚救了她,她也没丢下她一个人转身跑。抓起手里能用来砸的东西,装饰的鹅卵石,土块,包括章栖宁掉在地上的荷包直接砸过去。
“你放开,松手!松开章姐姐,坏东西,你放开!”小姑娘急得都快要哭了!憋着一股气把荷包扔过去,荷包里有银子,重重朝那只手砸过去。
石头土块要么没砸中,要么就是从那手里穿了过去,唯独那只荷包砸中时让那手发出一声哀嚎的惨叫!
*
展隋玉找人,谁知在某处刚好看见黄氏一脸形色匆匆的样子,于是出声喊道“臧夫人?”
黄氏脚下顿了下,转头看见展隋玉,匆匆抬手施了一礼。“展公子。”
展隋玉“有些话要问夫人,不过看夫人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吗?有需要的话,展某也可以帮忙。”
“呃”黄氏袖子下的手捏紧了,想到女儿还是什么都顾不得了。“莺莺不见了,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臧夫人先别急,问过家丁没?臧小姐有没有出门?”
“没有,她不会一个人出门的!”黄氏的眉头越收越紧。
展隋玉宽慰道“既然小姐还在府里,府中上下这么多下人一时也不会出什么事。夫人你先冷静下。”
“就是在这个家才更危险!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明明告诉她不要乱跑的!”黄氏突然失态地喊出声来,平常温柔娴静的样子荡然无存。
就是在这个家里才更危险?展隋玉不禁奇怪,黄氏怎么这么说?
就在这时,他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