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的洒脱不羁、将门气概,这样的人没有距离感,很难不让人产生好感。
对于那些极力撮合她与自己儿子的妃嫔们退而求其次,渐渐地将重心转移到撮合她与自己子侄上来。但在这一过程中,平宁虽年轻,但做的却极稳当,既没有让她们得逞,也没落下埋怨。当然,对于那些不惜对她使用下作手段也想促成此事的癞蛤蟆,她也毫不心软的狠狠修理了一番。
也不知是否她杀鸡儆猴做的太过成功,反正之后那些糟心辣眼睛的事确实少了不少。
“九哥哥,你说上次那人被扔进男风馆再被扔出去,会不会做的有点过?他一丝不挂地被丢出去,听说之后不仅不敢碰女人,连男人碰到一下都想吐,整日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那些小倌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嘴里说着同情的话,眼角却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心里根本没在反省,也不觉得那人可怜。
“不会。”她口中的九哥哥萧楚澜开口道。原先只不过是她看他脸红调戏说着玩儿的称呼,说久了反倒越发容易说出口,平日私底下就这么喊。
三年多过去,十五岁的少年个子越发长得快,一袭利落白衣恍若谪仙,身形就像一杆笔直生长的清雅修竹,渐渐抽开了身。
他的五官还是那么的阴柔,却没了早年间让人一看觉得雌雄莫辩的柔弱感。无骨指节修长分明,握着狼毫笔蘸取砚台上的墨汁,在看向平宁时冰冷的眸子才化开冰雪,从厚重的云层里透出几束阳光来。
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美得不可方物。带着只有他心里明白的真相——那人到底为何男女都不敢再碰的真相,缓缓开了口。
“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