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倒也不惊讶,道:“我已经知道了,这是我大意了!”
反倒是锋尚惊讶道:“您都知道了?”
潘仕徵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还是晚了!尸体终究被人给利用了。”
锋尚反问道:“尸体有什么好利用的?”
潘仕徵道:“孩子,千万不要小看尸体的作用,他不仅可以知晓死者生前的所有事,也能利用尸体做一些活人不能做的事!我赶尸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不让这些逝者的再被人折磨。”
听到这里,锋尚对眼前这个中年道士顿时肃然起敬。
“你是九叔?”一直在思考的艺木珂此时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人,“前些年我在跟随师父学医的时候,他曾经说过自己最敬佩的人就是茅山九叔。您应该就是师父口中的九叔吧!”
潘仕徵道:“承蒙江湖上的好友抬爱,九叔这个称号实在不敢妄称。”
锋尚问道:“为什么要称您为九叔呢?”艺木珂也看向九叔,表示不得其解。
九叔道:“说来话长,我本是茅山派的一名弟子,我师父是茅山八门之一的震派,结果二十年前的异兽之乱中茅山派成为了众矢之的,我师父临死前让我退出茅山派以保全性命,当时我一意孤行没有听从师父的话,后来茅山派祖师爷和八门死的死逃的逃,为了不让门派覆灭我一直坚持下来,直到后来大家意识到误会了茅山派,但那时就只剩下我一人了,一些朋友为了缅怀茅山派曾经做出的贡献称我为茅山九门,于是便有了九叔这个称呼。”
虽然九叔说的云淡风轻,但是锋尚和艺木珂都知道,一个门派如果被全江湖排斥,那么这个门派基本就宣告覆灭了,九叔能一个人在这种环境下孤身一人扛起茅山派的大旗,实在令人钦佩。
锋尚陷入沉思,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然后问道:“九叔,是什么支撑你坚持了这么久?”
九叔笑了笑道:“因为我说过,只要我还在一天,茅山的大旗就不会倒!”
锋尚再次肃然起敬,拱手对九叔道:“前辈之事令人敬佩,九叔的名号您当之无愧。”
艺木珂也拱手道:“今日能与前辈结识,是我等荣幸!”
九叔露出和蔼的微笑道:“还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锋尚尴尬一笑,道:“诶呀呀!您看,我们太过莽撞竟然都忘了自我介绍,晚辈锋尚。”
艺木珂也表示出不好意思道:“晚辈艺木珂,姬仄恩是我师傅!”
九叔笑道:“原来是白衣圣手的徒弟呀!你师父可比我值得尊敬多了。”
艺木珂道:“前辈过奖了,家师最敬佩的人就是您了。”
锋尚这时才反应过来道:“糟了!九叔您不是说被盗的僵尸已经被人利用了,那现在怎么办?”
道长拿出腰间的八卦镜道:“刚才我在寻尸的时候,因为你打碎了里面的八卦镜,所以我身边的这个有了反应,我便急忙赶了回来。”
艺木珂道:“那我们岂不是误了您的大事。”
道长道:“尸体已经被人给利用了,现在也已经晚了,目前最担心的就是对方用僵尸出来伤人。”
锋尚道:“您是怎么知道,僵尸已经被人利用了?你又没有亲眼见到。”
道长道:“每个僵尸身上都有我下的符印,如果被打破我肯定可以知道。如果他们只是利用僵尸盗取记忆还好,就怕用来祸害百姓。”
艺木珂道:“那现在要怎么办?我们能帮您什么吗?”
锋尚也道:“是呀!如果能帮您点什么,也好补偿我两擅闯禁地的过错。”
道长想了想道:“当下只有等到晚上了,好在对方昨晚只是破了我的符印,他们要想进一步控制尸体,只有等到晚上借助月光,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