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周,找到丢失的首饰,将犯人绳之以法,又将付主管降为帮厨之后,其他的一切照旧。
只是厨房的管事的换成了一个周家的旁支。
好在新的管事也和付管事现在应该叫做付福关系不错,倒是也没有难为他,厨房里的其他人虽然不像以前那么恭敬,但也依然是笑脸相对。
平常付福看着冷了点,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陈楚还是会经常去厨房看看,只不过更多的是跟在闰土和迅哥儿的屁股后面。
之前他送给二人的礼物,二人都很喜欢,迅哥儿回去缠着父亲找人裱了一下,就这么放在家里,顺便也帮闰土的裱了起来。
于是陈楚也算是有了成为跟班的资格。
这,上午闰土需要看管祭器,除了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们的要求更加严格了,所以只能坐在院子里面聊玩耍。
陈楚再次听闰土讲起了猹,他深知猹其实就是这边的吴语(方言,等同于四川话、东北话),实际上猹最大的可能就是狗獾。
“闰土哥,咱们要不然去抓一只猹吧,我长这么大也还没见过呢。”迅哥儿好奇的道。
此番提议正中陈楚下怀,就算是迅哥儿不,他也会的。
“现在不一定抓得到啊,这东西冬是要挖洞睡觉的,况且现在下了雪,就更不好抓了。”闰土摇头晃脑的道,脖子上的银项圈也跟着动作。
“不过,我倒是听,如果下雪的话,我们可以在地里找找有没有雪稍微消融的地方,他在里面需要呼吸,所以”
陈楚还没完,只见迅哥儿兴奋地击掌“楚,你真是太棒了!咱们就去看看吧,碰碰运气,不定能寻到呢?”
闰土还是对此持着怀疑的态度“那行吧,咱们后半晌去看看,如果有的话,就抓一只来,不过现在我还得在这里守着。”
“唉,好无聊啊!”迅哥一听要下午才能去,顿时又失去了精神。
“是啊,也不好玩了。”陈楚道,他之前把秘诀窍门告诉了迅哥儿,结果熟了之后也就觉得无聊了。
“做点什么好呢?”
“是啊,做点什么呢?”
闰土看了看院子里的雪“要不咱们堆雪人?”
“不堆不堆,太冷了。”迅哥摇摇头。
陈楚倒是有点兴趣,他所在的南方尤其还是靠近海边,雪是极为少见的,也就是在军营里面的时候见过,但那时自己哪有功夫去堆雪人啊。
“诶?我忽然想到,闰土哥你之前不是,下雪了就可以捉鸟了吗?”
“对啊,我们可以捉鸟,迅哥儿你能找个竹筐和绳子来吗?捉鸟须要装弶才行,对了,还需要一些秕谷(bi三声)做诱饵!”闰土掰着指头着,迅哥儿一一记下。
没过多久,陈楚就和迅哥儿抱着需要的材料过来,闰土也找了好长短合适的树枝。
其实这个装置很简单,就是把绳子拴在树枝的下端,然后把竹筐倒扣,用树枝再撑起来,里面竹筐笼罩的范围内撒一些秕谷,最后只消静静等待鸟上钩就行。
他们连了长长的细绳,这时迅哥儿从丫鬟哪里借来的缝衣线,落在雪中几乎微不可查,三个孩就这么趴在屋子里面,通过门缝瞅着,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庭院中央。
“怎么还没来?”迅哥握着绳子,手紧张的都出汗了。
“再等等,得它们看到了才行。”闰土目不斜视的看着外面道。
陈楚也好奇的看着,虽时候他也做过这个,但不是用来抓鸟的,而是用来抓鸡,就是自己家的母鸡。
只是陈楚当时错误的估计了母鸡的力气和体型,以至于选了错误大的竹筐,最后当老母鸡顶着竹筐“咯咯咯”满地追着他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