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以后好让我管家吗?”
“吃你的吧!我说着,你听就好别出声。”
经过他这一打岔,艾米原本因为要谈起他家庭的紧张感都消失了不少。
“是这样的,我从他家了解到一位已经出国的叔叔,我觉得他和你父亲挺相似的,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人。然后,我和吴叔说了一些你的事情,他给了我一本书,说是他好友岳父……”
“今天的粥好像有些凉了,你快点喂吧!你嘴里呼出的气把粥都弄凉了。”
明柯的脸色一边,突然说道。
“哦,好吧,那我不说话了。”
艾米察觉到明柯情绪上的变化,猜到他可能是并不想提到他的家人,于是就转移了话题。
“虽然肋骨被固定的时间没多久,但是我觉得你还挺精神的,嗯……我从外边旅行社定了一间房子,你今天晚上就自己睡吧,你头上的那个按钮可以叫来值班的护士,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又不在你身边的话,你自己记得按。”
“好的,我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村里的老太太,真啰嗦。”
明柯在嘴上嫌弃着,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你……我度量大,不和你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艾米被他气的瞪大了眼睛,但又看到他发白的脸色收回了想要打在他肚子上的手,气冲冲的甩了下去。
“行行行,你要是喂完了话,就快点走吧,一见了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一个病人我容易吗?”
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明柯担心她一个人太晚了不安全,出口催促道。
“哦,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你记得有什么事情按你头上的铃儿。晚上睡觉别乱动,小心伤口。水我给你放在床头柜子上了……”
艾米有些不放心的安顿着。
明柯小幅度的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艾米没有再说话,背着自己的小包包转身出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明柯才从门口把视线收回来,轻轻的用手把被子拉过头顶。不一会儿,被子里就传出来细小的哭声,被子的中央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艾米一个人走在去旅行社的路上,她边走边想着今天一天与明柯和吴洋的对话,无意中又想到那一天明柯打大头的那股子狠劲儿,就像是遇到了一个特别让他憎恶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也要把对方打、倒。
可是明柯和大头的仇恨还到不了那个份上。与其说是在打大头,还不如说是他把大头当成了那个让他憎恶或者是仇恨的人。
艾米在前世上大学的时候,通过心理课知道有一种病是童年留下的心理阴影导致的,因为当时只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她并没有查很多的资料。
如果这一切的猜想都是正确的话,那么明柯不愿意面对以前的事情,也就得到了答案,可是这样的话,事情似乎变得更加难办了,明柯的心结也就更加难以解开了。
艾米直到回到旅行社也还在想这个事情,她把房门关上,从超市里取了一些食物,又取了一块毯子,一个电灯泡还有几本有关于心理学的书籍。
等到了第二天,艾米经过一晚上的钻研,对心里障碍和童年的时候经历的创伤有了更多的了解,也知道了这个心理疾病是如何的难以治愈。
所以她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来到了医院,当她正想着该怎么解开明柯的心结时候,明柯开口了: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给我买粥了吗?我都快要饿死了,你就不要磨磨蹭蹭的了。”
听,你细听,这语气像不像是一个皇上在催促他身边的太监公公。
原本艾米是怀着一种同情的心态来到这里,想要安慰他的,可是一听到他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