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的不知凡几。他们若敢以此事罪我,就得当心我反咬一口,以自保之名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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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满脸的古怪“照你这辞,若是他们寻不到合适的借口,开春那战便不打了?”
“战是战,名是名。师出有名,不战亦战,师出无名,战亦不战。”李恪拍了拍扶苏的肩,“大秦承平。在这场大雪过后,你就该去河间称王,那才是稳定西北的头等大事。至于剩下那些狗屁倒灶的扯皮,有我呢。”
……
咸阳,上坂,扶苏府邸。
华府之内,风声鹤唳,往日充作侍从杂役的墨者们皆配上墨剑,穿上暗甲,成列地巡游府中,把整个府邸守护得密不透风。
自胡亥登基那日开始,辛凌就封闭了府门,遣散了宫卫,全府上下除了他们娘叁,就只剩下辛凌信任的墨者,便是府中每日所需也交给风舞统一调配,不再假手外人分毫。
但辛凌拒绝撤出咸阳。
她不仅不撤出咸阳,甚至还增加了外出的频率,每日带着子女在上坂的街上遛弯,遛得守备的墨者们苦不堪言。
端月渐近,扶苏称王的消息随时可能传回咸阳,风舞急得着急上火,思前想后,唯有硬着头皮,再一次登门求见。
在会客的正厅里,嬴节趴在地上解着公输秘锁,赵耳骑着木马,像个大将军似上窜下跳。
一身白衣的辛凌跪坐在两个孩子中间,面容沉静,古井无波。
如此正厅会客,主不入席,风舞只得僵在堂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辛凌瞥了他一眼“我不出咸阳。”
只一句,风舞头上的汗就下来了“师姊……”
“唤我皇子妃。”
“……皇子妃,殿下和先生的亲笔已到多日,您若再不出咸阳,来日等殿下称王,二世以你等生死要挟殿下,该当如何?”
“他挟不到。”辛凌冷冷,“眼下西北和咸阳正在僵持,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使局势生变。这时就该外松内紧,我们要做的是配合,不是添乱。”
“墨家怎可令您与殿下涉险!”
“府内有到上林苑的地道,胡亥锁不住我们,安心便是。”
“地道是死的,迟则生变!”风舞抓耳挠腮,“皇子妃,您翁被派去狼居胥传令,眼下主掌中尉寺的乃是赵高的女婿阎乐。这些日上坂的巡防一日一增,我今过来,车驾便穿了三道岗哨,到处在有刺客混入上坂欲行刺勋贵,这其中的缘由,您难道不明白么?”
“那他们何不冲进府里来抓我们?”
风舞一下就瞪大了眼。
“防而不乱,警而不敏。”辛凌摸着嬴节的脑袋,看着在身边撒欢笑闹的赵耳,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回去吧,让孩子们再安心玩上几日,几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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