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今日能与其见面,简直是三生有幸。”
华道天真是不认识面前这位可以叫出自己名子的人,从年龄上看此人不过五十多一点。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有一股书卷气,此人一无黑气二无光晕笼罩,不像是门内中人,怎么可能会认识自己。
“华某眼拙,不曾记起有你这样的朋友?”
“晚辈可不敢与华先生互称朋友,不过晚辈不知道现在是称你华先生还是称你为华大侠?”
“与时俱进还是华先生好理。”
创立者高兴的得意的有些忘形,“不过如果真是叫你先生话,怎么能显出你的为名。还是华大侠既有威名又有气魄。”
创立者与华道天开始唠起了家常,突然他意识到两人站在外面这样有些不合适宜,应当进入自己的会客厅。当时创立者的宫殿刚刚开工,还未完成的宫殿怎么能用来迎接华道天,更何况以华道天的身体,创立者不可能心王自居,他要以后辈子孙来对待。
所安排一切正如后辈子孙,华道天被请在上坐,创立者坐于他的下手边。屏退了所有外人,华道天才问,“你没说,我们是如何认识?”
“华大侠您老简直太容易识别了,你这一身服装,清未时期的衣服,现在还有几人穿这身?”创立者解释道,“这世想必只有你一人这样穿戴,如果改了怎么可能还是华大侠。”
华道天笑了,“来的时候还真的换了一身衣服,一身西服穿在身上特别拘谨。好像全身都被束缚住一样,真是不舒服。”
“你以为创立者,既已成为一方霸主,你应当以王的方式接见我。”
“这可不敢。”创立者拒绝道,“我家的祖辈曾经过您的指点,更接受过您的教导,我们晚辈将此事做为家训一直铭记。”
“我收过太多徒弟,可否说出他的姓名?”
“我家祖辈名为卢矗。”
“卢矗?”华道天立刻回想卢矗这两个字,似乎记忆中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名字。即使此人后来改过名字,收的徒弟当中也没有姓卢这姓氏。
“卢矗是我何时收的徒弟?”
“是在清未所收。”创立者恭恭敬敬回答。
“似乎没有收这个卢矗的人,虽然收了不少徒弟,他们的名子我还是可以记起。”
“晚辈忘了,卢矗有一个小名,他叫三儿。”
“原来是三儿。”华道天想起这位自己在清未收的一位徒弟,“原来三儿是有大名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让华大侠见笑了,三儿当时真没大名,这是后来我们家人给起的。”创立者解释,“我们卢家如果不是当时没您给的银子,可能熬不过去最困难的时候。卢矗的父母大字不识一个,连他们的名字也不会写。到三儿这更不知道给他起个什么名,一直叫他三儿,没想到这一叫就是一辈子。最来我们家族以三儿为氏族进行纪念,纪念的时候不能总是叫他三儿,名字上不雅。最后以他的一世做事的风格,正值严明又因他排行老三,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卢矗的名子。”
创立者拿出已经准备好的物品,方托盘被红布覆盖。掀开红布,方托盘中摆放着一碇银宝,“华大侠,你可还认识这东西。”
银元宝上印有大清库银的字样,“这个莫非是我当年……”
“没错。”创立者感激道,“我们三个只用了二个,最后一个一直保存到现在。留着只为了感恩,感谢您当时对我们全家族的帮助。”
“看来你们家风一直延续至今真不容易,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样。延续了这么久其实毫无意义,你们应当将这事淡忘掉为好。”
“您认为是小事,我们可一直当成天恩看待。”
“三儿这人不错,虽然只是传了几日武功。听说后来在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