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皇上可是有了对付魏忠贤的意思?”
信王点了点头“只不过有这个打算,然而阉党势大,对付他须得深思熟虑,将种种可能都算计到,否则铲除他不成,反会受到他的反扑,那就不值得了,对了,你怎么知道的此事?这可是十分机密的事。”
朱雀道“我是从侍卫那里,听到你和皇上重提东林党人的事而推断出来的,你刚才问我魏忠贤这么对付我,怎么我不感到生气么?我怎能不气?然而生气又有什么用?若想对付魏忠贤,将他连根拔出,必须要谨慎行事,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做到,因此我既然知道魏忠贤被除掉是早晚的事,只需耐心等候和严加防范便是,所以就不感到生气了。”
信王色变道“既然连你都能看出来皇上要对付魏忠贤,魏忠贤又岂能没有察觉?京城和宫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我和皇兄还以为能瞒过他,看来此事又要重新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