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性情大变之后,这些习惯全都变了,不仅如此,师父原本眼力不好,晚上点着油灯时就连树上的字都不大能看得清,可是师父竟然在晚上缝衣服……”
陈师兄问道“你想说什么?既然师父性情大变,习性跟着改变岂非正常?”
勾心长叹道“一件习性改变还好说,几乎所有的习惯都改变了,这就令人感到奇怪了,况且眼力衰退乃是人在衰老之后不可逆转的,在晚上缝补衣服简直绝无可能,然而我见到师父确实如此,因此,我感觉……”说到这里,勾心长一时感到不好措辞。
汪师兄问道“你感觉什么?”
勾心长道“我……唉,我怕我的想法说出来会遭到师兄们的耻笑。”
陈师兄道“勾师弟请说,我们又怎么会笑话你。”
勾心长道“我感到师父已经不是师父了。”
汪师兄和陈师兄都没有听明白,尤其是陈师兄,他劝慰勾心长道“勾师弟,你刚才不还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么?师父原来对你这么好,难道你就因为这几日师父性情变了,就不再顾及师徒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