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百两银子,买了个运判的官,真正的官商结合。
也正因为运判带来的便利,使他挣到更多的银两,有了更多的银两继而升到更高的官,如此相辅相成,终于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周维庸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三子周书尧不似父亲这样热衷生意官场,而是经常天南海北的游山玩水。
周维庸对这个小儿子甚是溺爱,银钱不禁,所以周书尧在外时常携带不少银子。一次在杭州西湖游玩的时候,被一伙贼子盯上,在偏僻之地准备杀人劫财。跟随周书尧的两个跟班都被杀了,正准备杀周书尧的时候,正好让张玉蝶碰到,将其救出。
哪知两人此次相遇,却种下了一段孽缘。
周书尧回家的时候,将张玉蝶也带回了家,虽然未定名分,周家也基本认可了这个姻缘。只是他们家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张玉蝶是白莲教教主的女儿。
这本名册是张玉蝶随身携带的,后因教中的事务,不得不离开周家一个多月,名册就放在了周家。
可是等张玉蝶回到周家的时候,周家上下已经被灭了满门,而名册也随着抄家之后消失不见。
张玉蝶失了名册,给白莲教造成了巨大的威胁,按教规,本应处以极刑。但因她教主女儿的身份,从轻处理,只是被驱逐出教,同时全力协同寻回名册。
但张玉蝶因周书尧之死,已变得疯疯癫癫的,所以寻找名册之责,就交由公孙白处理。
朱雀想起王府的夜半歌声,应为这个思念亡夫的张玉蝶所唱。
二公子曾跟他说过,他听到歌声里有书尧之音,不知意所何指,现在自然明白是周书尧之意。自己在这点上没有告诉李觅踪,就是怕他知道得太多了,对他本人没有好处。
自己曾怀疑周家在灭门之时有漏网的子女,哪想到并非周家之人,而是白莲教教主的女儿。
想到这里,忽然醒悟张玉蝶应该未疯,她知道二公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如果知道周家是冤案,必会替他们伸冤,她因自己是白莲教教主之女的身份,不宜和王公贵介直接接触,所以用这种假借鬼神的办法,让二公子主动去查明真相。现在自己都被牵扯进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唉……”朱雀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女子实在是太聪明了,却又太不幸了。”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大概就是如此了。朱雀又问道“你如何根据我的身法,看出我师承北斗先生?”
公孙白说道“多年前,我为教里去办一件差事,漏了行踪,被敌人围攻,恰逢北斗先生路过,他便出手为我解了围。随后我在他老人家身边服侍了几日,得先生指点了我一些轻功上的法门。因此我一见你翻墙出来的身形,便知道你和北斗先生有着极深的渊源。”
至此,朱雀再无怀疑,将名册取出,交给了公孙白。说道“这名册在我这本也无用,给你拿去吧。”
公孙白接过了名册,便要离去,忽然又回过身来,递给朱雀一块铜牌。
朱雀接过一看,铜牌上一面用阳文篆刻着一朵莲花,另一面刻着两句诗“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
耳听公孙白说道“这是本教圣物,圣莲令。公子拿着它,遇到我教教徒,持此令牌吩咐什么,都容易去办。”
朱雀推辞不受“即是贵教圣物,我如何能收……”
公孙白说道“公子将名册还给我教,便是我教的恩人,这令牌公子留着吧,说不定有用到的时候。”
朱雀心中一动,想起了张玉蝶之事,便不再坚持。
公孙白像是想突然想起一事,说道“我教中两位小辈,言语上曾得罪过朱公子,请不要介意。”
朱雀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白衣女子的绝美的容颜,忍不住问道“这二人是贵教的什么人?”
公孙白说了伊雪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