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特意用镜子照了照自己的面相,和相书上的福寿之相简直一模一样,你说我有说吗好担心的?”
刘苏儿愕然道“在这荒岛上,哪来的镜子呢?”
伏缨说道“今天你出去不在这里,大海又送来几个木箱子,里面是一些铜器,有一个应是唐朝的铜镜,竟然没有生锈。”
刘苏儿问道“铜器?这么重的箱子怎么没有沉到海里?”
伏缨说道“里面都是些铜罐,铜壶,里面都是空的,并没有多重。”
刘苏儿问道“那你看看我,是不是短命之相?”
伏缨装模作样地左瞧右看了一会,说道“奇怪奇怪,你口角有痔,这是叫花子的命相,但是以你宽厚的额头来说,又是富贵之命,真是让我想不通。”
刘苏儿怀疑地问道“又穷又富?这是什么命?”
伏缨也思之不解,不过他肯定自己算的是有道理的。刘苏儿也相信了他的话,因为他小的时候的确做过几年叫花子,至于什么大富大贵,他也没有在意,现在最需要解决的,不是以后的命运,而是当下,如何才能在柳贺红丸发现他们以后,能够保住性命。
当天晚上,汪九成又和他来到一旁,让刘苏儿试演了一遍狂风骤雨掌,见他已经把握了一些掌意,忍不住笑道“差不多了,再练一晚上,依我看,那些东瀛人里绝对无人是你的对手了。”
刘苏儿心中充满了信心,用心习练,汪九成又指点了他如何从这一招变化为另外一招,而不是拘泥于上下两招的连贯,比如从第九招惊涛拍岸,如何转为第二十三招突如其来,又如何从二十八招覆雨翻云,转变成第十二招风雨欲来,等等,等到快天亮时,刘苏儿已经将整套掌法前后颠倒熟练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