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会妖法!大伙别怕,咱们这次准备得充足,来人!将咱们带来的黑狗血拿来!”
刘苏儿听到黑狗血,那真是将自己当成了妖邪,他暗中叹了口气,这些乡农好不刁蛮,他们聊不到自己会在这里阻拦,想来这些黑狗血也不是准备用来对付自己的,而是准备对付寺里的弟子。
两名乡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两人一人抱着一个罐子,看来罐子里盛的就是黑狗血了。
这两人战战兢兢地向刘苏儿走来,准备将黑狗血泼在刘苏儿身上,克制他的邪法,刘苏儿又气又怒,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子,随手甩出,那两名乡农还没反应过来,他们怀中抱着的罐子就被石子击破,罐子里的黑狗血登时淋了两人一身,这两名乡农吓了一跳,怕刘苏儿会对他们施展什么妖法,连跳带跑地跑回了人群中。
刘苏儿说道“少林寺乃是佛门清静之地,哪容得你们这些乡下无赖前来惹事生非,都快快给我回去吧,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一名老者说道“我乃山下村里的保长,你敢对我不敬?”
刘苏儿连王爷也见过,怎会担心他小小一个保长?只不过是见他年纪大了,自己作为少林寺的人,若是欺负老人,传出去有损少林清誉,因此刘苏儿对老人作了个揖,然后朗声说道“老人家,你既然身为保长,带这么多人来少林寺闹事,又算怎么回事?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你们来的目的咱们心里都清楚,偿若真要将事情闹大,别说你这个保长不保长的,恐怕全村的人都要跟着受牵连。”
老人问道“受什么牵连?”
刘苏儿说道“少林寺的田产,那是在户部都有登记造册的,你们不管怎么抢夺,又有何用?何况少林寺怕还雇了你们村里不少人种地,也算你们的东家,真要闹僵了,你以为少林寺还会雇佣你们村的人么?你这岂非砸了自己人的饭碗?”
这老者一时语塞,过了一会,他说道“田产隔几年丈量一次,咱们有争执的田产只要划分清楚,便不是你们少林寺的田产了,户部的鱼鳞册上就会更改,我跟你也说不清楚,你让开,我要去见你们方丈。”
刘苏儿一听老者之言,就是准备占少林寺田产的便宜,否则他就不会说划分清楚后就不是少林寺的田产,而应说划分清楚后就能厘清明白,他冷笑一声,并不让开,那老者振臂一挥,这两百多人便准备向前冲去,刘苏儿就算是有妖法,也未必能将他们一举制服,只要他们有人冲进少林寺,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撒泼混赖了。
面对这些乡农的强来,刘苏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难不成将这些人全都打倒?凭他一人之力也阻拦不了多少人,就在这时,寺门外一声“站住!”传来,声音洪亮,震耳发聩,刘苏儿一听这声音,便知是寺里的人到了,用的狮子吼功夫将这些人镇住。
果然,年轻一点听到声音不过耳中一震,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听到这两个字,被震得立足不定,坐倒在地。
刘苏儿转过身来,看到慧尘方丈带着十多名渡字辈的老禅师来到寺外,其他僧人都留在寺内,刘苏儿见这些渡字辈的禅师不是眉须皆白,就是老态龙钟,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之吹倒,可是这些老僧的功力已经练得再精纯没有,身手也不输于壮年的僧人,刘苏儿立刻明白了慧尘带他们前来的因由,心中忍不住佩服慧尘方丈的聪明。
这些乡农之所以推着老人打头阵,就是想让少林寺不敢硬拦,以落得个不敬老人之罪,可是由这些渡字辈的禅师前来,那边没有不敬老人的说法,这些渡字辈的禅师最小的也有八十多岁,年纪大些的已经九十多上百岁,若有他们出手,不敬长者的罪名可说只能是这些乡农。
慧尘走了过来,对这些人喝道“阿弥陀佛,你们纠集这一干人等来少林寺闹事,究竟想干什么?”
那名身为保长的老者问道“空相方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