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面和尚跟慕容寒山说道:“就是这样。”aaltaa
慕容寒山说道:“但你打听到这些事情之后,怎的没有回去告诉温古逸,反而跟我坐上了同一条渡江之船?”aaltaa
白面和尚说道:“我刚准备离开金陵,就听到你慕容寒山离开万剑山庄的事,和尚又喜欢凑热闹,因此便赶过来看看,毕竟整个武林中只有你这么一个剑神。”aaltaa
慕容寒山眉头微蹙道:“你是从何人口中听到我离开了万剑山庄的?”aaltaa
白面和尚说道:“是我的同行,你的朋友。”aaltaa
慕容寒山更是感到奇怪:“是个和尚?”aaltaa
白面和尚道:“不错,就是无垢禅师,我在金陵府遇到的他,他无意中说起你的事。”aaltaa
慕容寒山问道:“你怎么会认得无垢禅师的?”aaltaa
白面和尚说道:“天下和尚是一家,我们认识不很正常么?”aaltaa
慕容寒山闻言感到无语。aaltaa
晌午过后,朝廷军还是没有攻城的动静,反倒义军为了赵东山的丧事忙个不停,慕容寒山和白面和尚闲来无事,来到城门楼上观看朝廷军的部署,看到朝廷军还在为扎营之事忙个不停,而数千骑兵则人人带上了白头巾,好像在为季元甲披麻戴孝一半。aaltaa
白面和尚说道:“他们的营地不是已经在昨日扎好了么?怎么还在扎营?他们不过两万多人,扎这么多营难道是给鬼住么?”aaltaa
慕容寒山说道:“当然不是,他们要攻城,肯定认定自己人手不足,再加上指挥使刚刚身亡,我看他们是在为援军做准备。”aaltaa
白面和尚讶然:“你是说还有援军?”aaltaa
慕容寒山道:“当然,否则他们怎会在刚吃了败仗后这么气定神闲?”aaltaa
白面和尚问道:“你是怎么看出他们气定神闲的?我怎么看他们都好像死了双亲般垂头丧气的?”aaltaa
慕容寒山懒得理他,一个人当先从城门楼上走了下来,白面和尚在后面紧紧跟着。aaltaa
回衙门的途中,慕容寒山在街角见到一名身负武功的乞丐,便向他走去,如今逃难的人多,很多逃难的人看起来和丐帮的弟子没什么区别,也在街上拿着竹竿破碗讨饭,但既讨饭,又身负武功的,那就一定是丐帮的弟子。aaltaa
慕容寒山告诉了丐帮弟子,让他通知丐帮帮他找到胡连开这个人。aaltaa
丐帮弟子问道:“阁下何人?和我们丐帮有什么交情?”aaltaa
慕容寒山淡淡地说道:“我是慕容寒山,和你们的汪九成帮主乃是旧识。”aaltaa
这名丐帮弟子惊讶地几乎合不拢嘴,他连连点头:“原来是剑神,此事我们定当竭力去办!”aaltaa
看到丐帮弟子匆匆离去,白面和尚道:“想不到丐帮弟子也是欺软怕硬的势利之徒,一听到你慕容寒山的名头,差点给你跪下磕头,你看他刚才浑身发抖的样子,真是的。”aaltaa
慕容寒山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aaltaa
回到衙门住处,他们发现赵东山的灵堂已经撤了,想来已经为赵东山下葬了,武林中讲究被仇杀而死的人,不报了仇,尸体绝不会入土,这叫做入土难安,赵东山不是武林中人,看来也无需遵守着一套规矩。aaltaa
吃晚饭时,温古逸又喊来两人一起吃,席上,谢广海不情愿地跟慕容寒山道歉。aaltaa
慕容寒山不明所以:“你又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有什么需要道歉的?”aaltaa
谢广海说道:“我原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