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还请回去禀告华君,就说我奉天召不同意合并之举。”
使者面不改色,悠然道:“奉首领还没听说我们华天帅给出的条件,怎么能够武断地做出决定呢?”
奉天召道:“什么条件?”
使者道:“华天帅说了,奉首领加入归顺我们昌天军,依然统领这座泰安县,而且一旦有朝廷军前来攻打泰安,我们昌天军也会派军为泰安解围,奉首领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慕容寒山心道,偿若华寅君真心实意如此,这条件对奉天召来说,非但没有坏处,反而有极大的好处了,只不过既然华寅君在他口中是个狂妄自大之人,又怎会做出这种损己利人之事,而只图个虚名?
不出所料,奉天召虽对这个提议感到心动,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因为他认定华寅君绝非是这样的人,他说道:“诸位刚来的时候,你就给对我说过要跟我做个买卖,既然是买卖,不能只花钱而买不到东西,你们这个提议对我来说算是占了你们的便宜,所以定然还会有相应的条件,何不一起说出来?”
使者笑道:“我们华天帅在我们来之前就说了奉首领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果然不错,那我也就直说了,我们华天帅说了,我们愿意全力保护泰安县的周全,只希望奉首领每个月能给巩昌府送来三千石担粮食便可,不知奉首领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奉天召这方的人除了奉天召和慕容寒山外无不哗然,慕容寒山对三千石粮食没有什么概念,不过听起来似乎也不是太多,为何这些人都一副绝无可能的样子?
奉天召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我们泰安县上万名士兵一个月的口粮也不过一万石,而且若不经常出去抢夺朝廷军的粮草,这一万石也很难保证,况且就算是一万石,我一万名战士一个月不过一石,还要煮成粥方能勉强吃饱,偿若拿出三千石给你们,我们的人就要饿肚子了。”
使者摇了摇头:“三千石不过占你们现在粮食的三成,虽然免不了挨点饿,但能换来我们数万人的保护,这买卖还是划得来的。”
奉天召摇了摇头:“请你回去转告华君,恕我奉某难以接受,我们打仗的目的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偿若肚子都填不饱,我们还打什么仗?我也不来难为你们,大家谈不拢,我也不希望双方成为敌人。”
使者道:“奉首领既然拒绝,我当会回去如实禀告华天帅,这只是我来此的目的之一,第二件事,则是华天帅要跟奉首领打一个赌。”
奉天召见他并没有因此语出不逊,便问道:“什么赌?”
使者道:“这次跟我们二人前来的有二十位随从,都略懂些三脚猫功夫,这个赌也就着落在这些人身上,华天帅说道,奉首领虽然攻打下了泰安县,但拼得全都是手下的性命,并非有什么真本事,属下也都是些从前做长工的奴才,这争天下一事,靠得全都是人才,偿若奉首领能够从属下中找出二十人能击败我带来的人,我们华天帅决定送给奉首领五千把长刀,如果不能,华天帅希望奉首领能给我们一万石粮食,我们昌天军此后绝不再提合并之事,且对奉首领所在的这个泰安城永不侵犯,如何?”这是在软硬兼施,迫奉天召不得不答应了。
奉天召看着这二十名形象各异的随从,知道这些人绝非什么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人,只不过如果不答应这个赌,非但显得他奉天召属下无人,而且自己便会陷入和华寅君相差太多的颓丧感,现在打仗打得都是士气,士气低落,怕这泰安县城也保不了多久,而且自己一仁义担任,也笼络了一些像秦岭双雄这样的武功好手,未必就不如这些人,而且华寅君看清了他们的弱点,他七千多名手下中,武器参差不齐,所以当时攻打泰安县才损失了这么多的士兵,五千把长刀,绝对是一个诱人的条件。
就算万一输了,自己也不是永世翻不了身,就算是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