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越追越近,路途中,他想着自己并没有将马拴住,这两人完全可以将这批骏马骑走,为何非要下毒手杀了不可?
要知道答案,只有追上前边的两人才行。
很快,慕容寒山就追到两人身后,这两人怕是想不到慕容寒山这么快就追上,吓得魂飞魄散,两人不再聚在一起,而是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希望两人至少有一人能够保住性命。
但慕容寒山恼他们下手狠毒,又岂能让他们得偿所愿?他认准了向东边疾奔的那人,同时他将腰间的小楼剑抽出,向西边逃走的那人掷去,等到他追到向东逃走的那人时,西边的那人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慕容寒山不用看也知道此人定会被自己的剑贯穿身子,将其钉死在地。
东边的那人被慕容寒山拿住后,听到同伴的惨呼,吓得跪了下来,不住对慕容寒山讨饶:“别杀我……好汉……别……别杀我!”
慕容寒山借着月色,一眼就瞥见此人背上的一张弓弩,他一脚踢在此人腰间的穴道,令他软倒在地,这才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对我的马下此毒手?”
这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人……小人孙承恩,乃是昌天军的一名探子,对好汉的马下……下手并非小人的意思,而是上头有令,务必要将好汉困在此地,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请好汉饶了小人一命……”
慕容寒山立刻明白了这两人的身份,自然是华寅君的手下,他杀了华寅君出使泰安的十二名好手,华寅君怎会不记恨于他?
看着眼前这人贪生怕死的样子,慕容寒山又问道:“你们想要夺走我的坐骑,完全可以将马牵走,为何非要将马杀了呢?”
孙承恩道:“上头说了,好汉武功高强,我们不敢惊动,刚开始我们试图牵马离去,可是这马儿认主,竟然不肯跟我俩走,我俩怕马儿嘶叫起来打草惊蛇,惊醒了好汉,只得将马杀了。”
原来这匹马还是认主,汉中罗知府因感念慕容寒山救了他孩儿罗小英之恩,特以此马相赠,当时慕容寒山以为这马不过只是长得高大而已,想不到如此忠心,他越是想到马的好处,便越觉这两人的心狠手辣,他淡淡地问道:“原来如此,那华寅君现在什么地方?”
孙承恩结结巴巴地说道:“华天帅是……是在……在巩昌府……”
慕容寒山问道:“你怎知我的相貌?又怎认定华寅君要找的就是我?”
孙承恩答道:“我们天帅让人画出了阁下的相貌,而且据我们所知,阁下已经离开泰安向西,而这一路上只有好汉一人从此经过,因此我们两人大胆推断好汉就是我们天帅要找的人。”
慕容寒山又问道:“除了你们二人,这附近还有多少人在准备对付我?”
孙承恩道:“天帅说好汉杀了我们昌天军的十多名好手,偿若不将好汉……那个……报仇,恐怕士气都会因此低落,所以这次他派出了十队人马,每队一千人,无比要将好汉的……好汉的脑袋送到他面前。”
慕容寒山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你们两人怕不是我的对手,因此打算先将我的马留下,然后再回去喊人对付我,是不是?”
孙承恩点了点头,不敢再说什么。
慕容寒山本想出手一掌送他归西,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出手,他说道:“你说的没错,你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对了,你们华天帅可曾说了我的姓名?”
孙承恩摇了摇头:“并不知道好汉的姓名。”
慕容寒山本想就此让他滚回去,忽然想起了路上经过的那片废墟,他问道:“从这里向东南七八里处有一座村庄,是谁屠杀烧掠的村庄?”
孙承恩道:“好汉说的定是赵圩子,旬日前,我们昌天军曾和朝廷军打了一仗,他们被我们打得溃散而逃,赵圩子是被败退的朝廷军烧的,好汉可能不知道,这残军败将死里逃生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