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雀,他先跟朱雀打过招呼,这才说道“此人是义军中的败类,偷走了义军的一件东西,想要拿着这件东西投靠朝廷,出卖同伙,我们五人受人所托,一直追踪到这里方才将他们两人追上,看来是让朱大侠误会了。”
朱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夜半行凶呢,既然事关义军密事,我也不便多问,你们跟他讨要便是,我先走了。”
鲍寒霜道“且慢,朱大侠,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朱雀不想跟义军扯上关系,如今天下烽烟四起,这些义军打着救百姓于水火的旗号招兵买马,和朝廷对抗,其中一些人说不定真有此意,但很多义军首领得势之后,反而靠刚取得的一点成就骄奢淫逸,欺压百姓,朱雀也分辨不清这些义军的善恶,便不想插手此事。因此他说道“我对义军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想知道,鲍寒霜,下次我去应天府一定找你喝酒,我还有事,这边告辞了。”
鲍寒霜想不到朱雀连听都不想听,看着朱雀转身离去,和鲍寒霜在一起的一人说道“我还当朱雀真是什么大侠呢,原来不过是虚有其名。”
朱雀知道此人是为了激将自己,他老于江湖,岂能上当,他头也不回,准备赶去和伊雪以及朱重阳母子两人汇合,自己去杀青蛙去了这么久,两人说不定在担心自己出了什么事,他不想过问义军的事,又岂能为了这个而丢下妻儿?
鲍寒霜见朱雀就要走远,在后面喊道“好你个朱雀,难道连我鲍寒霜的话都不愿多听一句了么?此事可关乎千千万万人的生死!”
听到鲍寒霜这么说,朱雀想起自己当年去应天府寻找武林同道,一同加入正气盟,这鲍寒霜当时虽然没有答应,可也为朱雀出过力,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也有些说不过去,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问道“义军和朝廷打仗,自然关乎千千万万人的生死,可是他们的生死似乎也无益于百姓的生活,偿若义军不是企图攻城略地,和朝廷厮杀不休,而是想着帮主百姓度过灾年,恐怕这世道会太平许多。”
鲍寒霜道“若是义军和朝廷厮杀的事,我也不来烦你,你可知道此人偷走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鲍寒霜第二次发问,朱雀只得反问道“是什么东西?”
鲍寒霜道“是一张方子,治疗瘟疫的方子。”
听到鲍寒霜的话,朱雀不免有些糊涂了,他说道“什么治疗瘟疫的方子?若是治病救人的方子被偷走了,再找郎中开一副便是,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鲍寒霜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听我说说经过,黄河泛滥,豫皖二省很多地方都闹了洪灾,淹毁了庄稼不说,还摧毁了百姓房舍,淹死了不少人,随洪涝而来的,是不久前的一场瘟疫,瘟疫死的人甚至比死于洪灾的人还要多,义军首领四处寻医,企图找到治疗疫情的办法,金陵有一名医名叫周有德,人称周神医,他知道此事之后,想方设法配出了一种治疗瘟疫的药方,这个药方上记载着十多种草药,以及各种草药的用量,此人……”
他指着被朱雀封住了穴道的那人说道“此人名叫胡仁贵,他就是义军首领派出去求医的一人,此人找到了周神医,拿到了药方后,你猜他接着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事?”
朱雀逐渐被鲍寒霜所说的话吸引,他问道“什么事?”
鲍寒霜道“这卑鄙小人,拿到药方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周有德,拿着药方要去献给朝廷,呸!”他吐了到了地上的胡仁贵身上一口。
朱雀愕然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鲍寒霜道“治疗瘟疫的办法,只有周有德以及这张方子上所载,他杀了周神医,那么治疗瘟疫的办法,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朱雀道“可是就算治疗瘟疫的方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鲍寒霜道“义军中有不少人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