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听,他这才道“几个月前,扬州发生了几起沿江一带人失踪的案子,起初我也没有在意,后来失踪的人多了,我自然也留上了神,本想着这事只要找丐帮的人打听一下,那还不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哪知道事与愿违,丐帮的人也是毫无头绪,我也问了江沙帮的人,你们也知道,江沙帮参与了此事,只不过他们和锦鲤帮一样,抵死不认,我虽心有怀疑,却又没有什么证据,江沙帮和锦鲤帮不同,锦鲤帮好歹在岸上还有巢穴,江沙帮却根本就是住在船上,我就算想潜入江沙帮中去探听消息,他们防备森严,我也懒得下水潜到他们船上去打听,我既然怀疑了他们,便想不如自己造一条船,看看能不能沿江找到他们将人送到了何处。”
朱雀一边听着伏缨讲述,一边吃着烧鸡和盐水鸭,他撕开烧鸡,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一根鸡腿两根鸡翅,吃完的骨头看似随手一扔,却都透过船上的窗户丢入江中了,接着他喝了几杯酒将肉送下肚,吃得好不惬意,直让伏缨看呆了眼。
朱雀问道“看什么?接着啊?”
伏缨冷笑道“我的嘴巴除了用来话,还用来吃东西呢,今晚老子去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肚子也还饿着呢,你倒先将鸡腿鸭腿都挑了吃了,我还吃个屁?”
朱雀笑道“屁可不好吃,那你先吃,吃完再就是,气鬼。”
三人风卷残云般,很快将烧鸡盐水鸭和金华火腿给吃了个七七八八,两坛酒也喝了个底朝,剩下的残羹酒坛子,都被伏缨倒入了江中,回头他又泡了三杯好茶,这才一边用根竹签剔着牙,一边跟朱雀和刘一手讲述当时的事。
造好了这艘舒适的船后,丐帮扬州分堂和江沙帮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江沙帮更是和伏缨打起了太极,伏缨过去询问时,他们态度无比客气,令得伏缨就算又所怀疑,因为没有证据,又无法伸手去打笑脸相迎之人,因此他断然辞别了家中娇妻爱子,独自出江,向上游行去。
行船时,伏缨不断留意周围经过的船只,隐约间他似乎看到了江沙帮的船只,又不能肯定,便紧随其后,准备看看他们在捣什么鬼。
船时逆行西去,所以走得并不快,连续几日,伏缨在船上过得犹如神仙一般,美酒美食吃得人也胖了些,傍晚靠岸停泊休息时,伏缨还来到甲板上垂钓,掉来新鲜的江鱼佐酒。
那疑似江沙帮的船也是晓行夜宿,可是这偏偏是麻痹伏缨的障眼法,伏缨跟了几日后,一晚上大意下,伏缨早上醒来,已经不见了那艘船的踪迹。
伏缨知道自己跟着那条船,已经被那条船上的分发觉,因此趁他夜里熟睡时,连夜驾船走了,伏缨奋起直追,只可惜已经落后的一夜的水程,他的这条华丽丽的船上又没有别的人可以替换划船,竟然始终没有追上那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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