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就开始炒作,毒害青少年,不知道的,头一次听说的这个词的人,仿佛感悟到了人生大义,趋之若鹜,一群大s子,其实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古人早有这方面思想的著述,只不过新瓶装旧酒而已,人云亦云的人实在太多!
可是,今天他需要断舍离,而且这个想法会救他,人生就是这么矛盾,你最看轻的,往往助你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冲着桥面努嘴,李宇青问道“你是要上桥吗?”
郑东点点头,掏出了那把大转轮,李宇青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他拖到了桥上,他挥舞了下手枪算是提醒她,李宇青赶紧捂住了耳朵,“砰”一枪轰断了四个固定藤桥的藤蔓中的一根,再连续轰断两根后,郑东想尽力说清楚“抱”
李宇青看他要自断退路,两行清泪从眼角淌下,看了一眼那汹涌澎湃的冲过来的绿人浪潮,毅然决然地扑到了郑东的怀里,闭上了双眸,紧紧抱住了郑东。
郑东心里那个委屈啊,他想说的是,抱住藤蔓,不是抱他,可是他根本说不出话来,这时一个绿箭人跳到了竖起的床头上,居高临下来回扭动着他三角型的脑袋,用他那牛眼大小的眼睛看着郑东,慢慢举起了吹筒。
断!一枪打在了最后一根固定在桥头上的藤蔓,断掉的藤桥如巨龙般在空中扭动,郑东和李宇青被抛到了空中。
舍!舍弃世间万千烦恼,舍弃尘世的千斤之躯,坠入深渊,心平气和地接受这最终的安排,无一丝遗憾。
离!清风在耳边掠过,离这阴霾的天空越来越远,离着无边的黑暗越来越近。
“时空锁”!在离深渊的底部还有一米的时候,郑东用时空锁第一次把自己锁住,然后彻底晕厥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胸口很暖很柔软,丁香花的气息扑面而来,均匀而平稳,李宇青还是紧紧抱着他,睡得十分踏实,无奈全身还是僵硬的不能活动,睁眼看了她一会儿,还是沉沉睡去,他的道法能用,但是功力完全被压制,以至于他如普通人一样会透支体力。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基本能活动了,他坐起身来,旁边有个水壶盖,里面有些绿色的残渣,抬起来一闻有点酸苦的药味,四处张望了一下,认清楚这是个山洞,没有看到李宇青,外面的天已放亮,一缕光芒从洞顶的窟窿上漏了进来。
他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山洞,清晨的阳光温暖柔和,李宇青的水壶放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灶上,正在煮着什么东西,飘出一股药香,不是中药那种传统的苦味,走近一看,还真是熬着什么药,说明她就在附近。
郑东气场一开,感受到了李宇青在十米之内,凭借敏锐的直觉,郑东照一个方向找了过去,在一大片灌木丛中,隐藏着一条小道,他往前走着,听到了李宇青在吟诵,“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故常在。”
“李宇青,是你吗?”他试探着问道。
“郑哥,你醒了?你快过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自从认识李宇青,还从没有见她这么兴奋过,印象中她一向沉稳内敛,郑东也好奇她发现了什么,穿过灌木丛,李宇青站在石碑前向他招手。
郑东上前一步,看清了这是一块墓碑,上书简单的三个大字,“刑天墓。”
他挠了挠头,问道“刑天是谁啊?”
“华夏的祖先炎帝和黄帝打仗,炎帝失败后,他有个手下叫刑天,不甘心失败,手执利斧和盾牌,直杀上中央天帝的宫门之前。黄帝和他杀得天昏地暗。刑天不敌,被黄帝斩下头颅。没了头颅的刑天再次站起,以胸前两点作眼睛,肚脐作嘴巴,左手握盾,右手持斧,继续战斗,后世提到他就是以他代表一种永不妥协的态度。”
郑东冲着石碑鞠了个躬,“向您致敬,前辈厉害。”
“郑哥,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