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酸酸甜甜的玩意儿,一屋子的男人都不爱喝:南宫瑾城不喜欢、南宫墨也不喜欢、就连venki闻一闻,也嫌弃地别开脸……只有舒沐晚这个孕妇,津津有味地喝了两碗。
她想让管家去盛第三碗的时候,被南宫墨止住。他强硬地按下空碗,朝着她面前的碗筷示意:“光喝那东西没营养还伤胃,先把饭菜都吃了。”
他把一盘剔完骨头的鱼肉送到她面前,往里拌了饭,亲自服务,就差好言好语地喂了:“吃点鱼肉,这个有营养。”
venki早已见怪不怪,盯了一秒中,便继续低头拿着勺子扒饭。
“我不想吃……”舒沐晚蹙眉摇头,喝了清凉可口的酸梅汤,她闻到鱼肉就觉得腻,坚决地往后缩,“你自己吃,我闻着不舒服……不要。”
“那换白斩鸡好不好?”南宫墨的脾气好得不像话,轻声轻语地哄着她吃,“你稍微吃一点,要不然孩子也会肚子饿……就吃一块好不好?”
舒沐晚想要往后缩,南宫墨着急地凑上去,真的就要追着喂。
venki又盯了他们一眼,继续见怪不怪。
南宫瑾城却看不过去这种腻腻歪歪的模样了,他“咳咳”两声用力清了嗓子,在把他们的目光吸引过来时,直接厉声低喝:“她不要吃就算了!你强~迫她干什么?”
南宫墨被南宫瑾城这么一吼,什么反驳都不敢说。
他只能用眼神恳求舒沐晚“你再吃一点”,舒沐晚也只能用眼神拒绝“真的不想吃”。
“她想吃什么就让她吃。”南宫瑾城继续发话,指挥傻立在一旁的管家,“给她去盛一碗酸梅汤过来。”
舒沐晚愣了愣,正想投以感激,南宫瑾城正对她的命令就抛了下来:“再也一碗,不准喝了!把你碗里的菜都吃掉!不准浪费,不准挑食!”
完全军~事化的管理,一句话里几个“不准”,强硬且不容反驳。
舒沐晚一颤,不由被他吓住,乖乖吃饭喝汤,硬撑也把食物撑进去……
南宫墨默默地忘了她一眼,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吞东西,不禁有些心疼,特意给她盛了清淡的汤。他的心里却不由地感叹:还是二哥的方法管用啊……
只是……他是不敢吼舒沐晚的。
晚上,夫妻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舒沐晚低声和他交换意见——
“南宫墨,你有没有觉得……二哥好凶?”黑暗中,她拽了拽南宫墨的睡袍,身旁的男人立马侧转过来,将她搂入怀中,体贴地帮她掖好了被角。
“我觉得挺好……”吼她吃饭的那段尤其好!
当然,后半句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二哥是不是一直这么凶的啊?”舒沐晚好奇。
“从我的记忆开始,他一直都是这样……”南宫墨打了个哈欠,“他在军~队习惯了,脾气很硬,这点其实我挺欣赏他的……”他成为南宫墨以后,他们似乎才成了亲兄弟。
“我突然很好奇,你说‘一物降一物’,以后降住二哥的人,会是什么样的?”
“……想不出来。”
……
纠结过“一物降一物”这个问题的人,几乎都认为降服南宫瑾城的人是不存在的,但事实证明,她其实是存在的。只是在稍晚的时候,才蓦然闯入他的生命——
九月份的时候,南宫瑾城被调到了B市,距离他的“流放期”还有六个月。上级安排南宫瑾城做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懒得搭理,所以去B市权当是度假了!
“度假”的第一个礼拜,就碰上了不得不参加的活动:某退休师~长的生日晚宴。
这位师~长已退休多年,子辈都改为经商,目前生意已做得如火如荼,在B市的发展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