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多准备点水果,也让孩子们分一分。”
乔桑榆蹙了蹙眉,面色警惕地看了蒋平涛一眼,没说话。
“你是跟着谁做慈善啊?”蒋平涛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没有多大情绪起伏的样子,“他要了我一块地,很是棘手!本来这事情难办,但是我儿媳妇帮着别人宣传,这事又突然好办了……”
说到一半,他自己反倒是朗声大笑。
“是个g市的企业家。”乔桑榆淡淡地答,想到祁漠,心中便不由发沉,她一点也不想多谈,所以一带而过,转而向蒋平涛问出正题,“蒋叔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他的意思,她听明白了。
可他的目的,她还是不明白。
“呵呵,都可以改口叫爸了!”蒋平涛乐呵呵的,官场上圆滑惯了,没有那么容易说真话。
但是没想到乔桑榆会不客气地戳穿——
“蒋叔叔,还是省省吧!你和我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意思吗?这种蹩脚的剧本,我还是懂的。”她停了停,“为了个联姻,你憋得不难受吗?”
蒋平涛脸色阴沉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差点没维持住。
他没想到会被乔桑榆这么直截了当地戳穿,而且这丫头说话还不留任何面子……
“呵……”他干笑了一下,到底是儿媳,没办法和她动武,只能冷冷地告诫,“做慈善是好事,但抛头露面的事太累,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最近就不要出门了,在家呆着吧。我们蒋家冷清了,你和旭扬,早点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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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普通的一席话,长辈告诫晚辈的语气,其实是为她“规划”好了一切——
她被困在这里。
没办法再出门了!
而且……她还得跟蒋旭扬生个孩子……
蒋家的确为他们准备了婚房。
房间在二楼,最东侧,很俗气的布置——整个房间都被装饰成耀眼的大红色。从红木床、到红色床单、到红地毯……反正眼前所见,都是一片鲜艳的红,刺目又碍眼。
这是她的牢笼。
从今晚开始,不知道要延续到多久的牢笼。
她一个人进了房间,却没有心情参观,直接坐在了飘窗的窗台上,看着外面如墨的夜色发呆。她还在恨祁漠,恨他把她丢入这种无望的人生……
她的一生若是毁了,那肯定是因为他。
“卡擦!”
门锁发出一声轻响,接着传出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乔桑榆没有回头,在感觉到有人进来时,便冷冷地开口:“你要是敢碰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都这样了,没什么不敢做的。
刚踏入的脚步不由一停,接着,他继续走进,回身带上了门:“我来找你谈谈。”
蒋旭扬在飘窗前站定,和她隔着五步之遥:“我们两家是世交。不管我们之前认不认识,喜不喜欢,其实都注定……”他顿了顿,想说的话彼此心知肚明,于是他直接跳过那些,淡淡提议,“什么时候我们去把结婚证补办一下吧?”
乔桑榆没理他。
蒋旭扬顿了顿,又继续开口,嗓音有些落寞:“我向单位请了长假,估计以后会换个工作。我想离开a市,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如果你愿意的话……”
“蒋旭扬!”她突然打断他,“你爸让我不要出门了,让我们早点有个孩子。”
她的声音很平静,单纯地把话转述给他听。
她的意思,蒋旭扬自然明白。
他停了几秒,自嘲一笑:“放心,在领证之前,我不会碰你。不过……”他拉长了声音,顿了顿抬头,目光中写满了认真,“我们换个地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