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如何说?”清风平静地询问着。
“她只无意听得赵太后说那天很累,不要让人打扰她,那天也确实没有人去她宫殿,至于晚上有没有私下叫人去请莫江,并不知道。”
“还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莫江自然是被人请了宫去,不然便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既然那天她很累,你意思她没有见任何人的可能性比较大。还有什么可靠的消息吗?”
“那天确实看到赵太后与莫江在后花园……”千魄吞吞吐吐着。
“在后花园做什么直说。”清风望着千魄,语气稍有严厉。
“却有亲密行为,说是两人似乎很享受地拥抱在一起。”千魄低着头说道,“那赵太后还说一些软骨的话语。”千魄说着头低得越低,又将那软骨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怀疑她是被人下了药是吗?”清风停留了片刻,回想着刚才千魄的话,又继续说道,“只是药量又不能太高,又要算好莫江去皇宫的时间,让药力发作,同时又在众人发现之时,将药量散退。所以既要控制好药量,又要控制好时间,而且连赵太后都未发现自己有何异常。”
“是!”千魄附和着,“凭一人之力,是无法做到这些的。”千魄继续说着,“还有一种可能,参与人当时就在太后身边。”千魄继续说着:“众人过去时,只是将莫将军押走,皇后当时还留在宫殿,然后趁人不备将解药不知不觉解了赵太后的药劲。”
“赵太后当天晚上留在宫殿,第二天一早便被关了起来。”清风继续说着。
“所以那一晚的在场的人,便是最大的嫌疑人。”千魄接着说道。
“那也未必,私闯进宫殿,而不被察觉的大有人在,只要在合适的时间出现。”清风接了千魄的话。
“将军,道理,我们都明白,可究竟是谁?真的无从查起吗?”千魄问道。
“当年莫江入狱可曾有提起过赵太后的异常?”清风继续问着。
“将军糊涂了。”千魄看着清风,“当年的案卷连季丹老将军都未见过,我们又如何得知。”
清风这才恍然大悟,提到入狱,突然想到,“当年与莫江关在同一监狱的人现在可还在?”
“这个……”千魄迟疑着,“有是有,想要找也不难,只是当年莫将军是单独关押的,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一些信息呢。”
“他是单独关押在狱里最里的牢房,周围是见不得人,可是他也曾被提审过几次吧?那中途经过监狱有没有可能传递过消息?”
“这个似乎很渺茫,就断被提审,一路有狱卒看护,也不可能与其他人有接触,而且当年提审他的人,或者有接触的人呢,将军知道他们下场的。从这着手之前也试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之前我们不是也把赵太后府里的人都查了一遍吗?不也又找到新的线索了嘛!还有季丹府的旧人,当时不也以为全都不在了,不一样找到了一个,若不是她的出现,怕是这件事情就一直悬着了。”
“是。”千魄回答着,“属下知道怎么办。”千魄抬眼看了一眼清风又道:“只是需多花费时日。”
“八年都等了,还怕再久一些吗?”清风自言自语着。
记忆又突然拉回到季丹府的那一天,当他和莫离回去的路上,便听到路上人们的闲言碎语,全是有关季丹家的。
“听说死得好惨。”
“谁这么残忍,一个活口都没留。”
“季丹将军为人一向正直,爱戴百姓,却招如此变故,真是可惜了。”
“快别说了,”一人拉拉扯扯的,“那不是将军的少公子吗,怎么还和那个小魔头在一起。”
“你们胡说什么!”莫离一声吼叫,拎起拳头,惹得周围人纷纷散去。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