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娘说得对,沈家开枝散叶的事情,一刻都不能耽搁……”
最初,沈溪还在说沈家大事,都是很正经的东西,到后来却逐步偏题,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谢韵儿已忍不住挥起粉拳捶了沈溪一下。
“……相公这会儿也学得没个正经了。”
谢韵儿口中埋怨,心里却带着一些窃喜。
沈溪对她的爱,她能清楚感受到,这么多年下来,沈溪对她的感情始终如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足以让她自豪。
沈溪起身,正要陪妻子回房,谢韵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相公,其实妾身有一件事想问你……”
“嗯?”
沈溪看着谢韵儿,等他看到谢韵儿欲言又止,便心知肚明是因为什么。
很显然,谢韵儿要说关于尹文和陆曦儿的事。
谢韵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曦儿和小文……”
沈溪伸手打断谢韵儿的话,道“有些事,回头再说吧……你放心,我会找时间收小文进房,至于曦儿,她年岁不大,还是让她多一些少女的天真烂漫吧!”
谢韵儿难以理解,她不明白为什么沈溪可以接纳尹文,但始终把陆曦儿排斥在外。
作为一个女人,谢韵儿非常敏感,她迫切地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毕竟之前她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沈溪见谢韵儿又陷入沉思,没好气地道“这两个丫头,本身也就十七八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为何要急着嫁人?我现在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朝政中,如今权阉当道,刘瑾离京不久,指不定何时就会回来,这边还要防备有奸佞趁势崛起,等一切稳定下来,我会给她们一个交待……”
看到谢韵儿已产生怀疑,沈溪只能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谢韵儿望着沈溪,不由点头,到底丈夫所说道理是成立的。
谢韵儿道“只要相公莫要忘了陆夫人对我们沈家的恩情才好,尹家也把小文这丫头当个宝……”
听到谢韵儿对惠娘的称呼,沈溪感到一股刺痛,这是他怎么都绕不开的一道坎,当即苦笑一下
“很多事已时过境迁,何必执着去想呢?现在沈家一切希望都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韵儿,关于小文和曦儿,你把她们当作府上的小姐也好,当作夫人也罢,总之她们是沈家的主人,只要没人欺负,我这个做家主的就算没有亏待她们!”
谢韵儿想了想,点了点头,但最终却长长地叹了口气。
……
……
一夜之间,御马监监督太监魏彬就成为众矢之的,弹劾他的奏本堆满文渊阁书房。
焦芳见到奏本,自然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朝中大臣已着手清剿阉党势力,而文官率先针对之人,正是帮刘瑾掌握三千营的魏彬。
“……奏本不能上达天听,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用奏本将这里堆满,故意给我难堪?这件事还是要问询一下刘公公的意思,就算他不在京城,也要找他指定的代理人尽快把事情处置了!”
焦芳拿了几份弹劾魏彬的奏本去见孙聪。
刘瑾不在,安排孙聪负责所有政务,就连吏部尚书刘宇,还有内阁大学士焦芳都听从孙聪调遣。
尽管焦芳对孙聪很不屑,但遇到事情,他还是遵照刘瑾交代,把事情告知孙聪,让孙聪处置。
在刘瑾府宅,焦芳见到孙聪,同时过来商议事情的还有刘宇。
刘宇遇到的情况跟焦芳一样,当天吏部衙门得知朝中要员纷纷弹劾魏彬的事情,暗流涌动。刘宇忌惮之下,前来找孙聪讨主意。
孙聪面对两位朝廷重臣,仍显示出一副泰然处之的态度,道“两位大人,如今这些弹劾的奏本,尚未呈送陛下面前吧?”
刘宇道“这是自然,陛下不问政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