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丁市长,李镇长返回了镇政府去筹办合并村子,选举书记的各种各样的,繁琐的事情了,那是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可谓是一点都闲不住了。
这些繁琐的事情就不详细描写了,今天咱们继续说一说怪老头张坦克,话说这个老爷子,在会场上的一番道歉举动,赢得了两个村子的人的谅解,还有尊重,可是马元宝依然心中不悦的表情,张坦克依然看到了,他了然于心。
而此时的张坦克坐在张岷桓的二层楼的院子里,院子的东,西两个水泥平房,贴着白色的瓷砖,铝合金门窗被擦拭的锃光瓦亮,似乎玻璃干净的跟空气融为一体,两个平房之间,是一个铁丝网组成的葡萄架子,一根碗口粗细的葡萄树,就种植在院子的西南角,葡萄树蜿蜒曲折,苍劲有力,好似一条蛟龙蜿蜒向上,枝条布满了铁丝网组成的葡萄架。
红提葡萄已经套上了白色的果袋,里面已经鼓鼓囊囊的是硕果累累的前兆。葡萄架子底下,一张圆形的胶合板的桌子,摆放在地上,桌子上放着一个非常圆润的白色的陶瓷茶壶,顺着壶盖的间隙,冒着热气,好似早晨升腾的晨雾。
茶杯里盛着半杯淡黄色的茶水,老爷子张坦克,身穿蓝色的印着果树营养餐的字样的短袖衫,其实这也不是啥名牌衣服,是购买苹果树肥料,肥料专卖店赠送的,老爷子感觉布料柔软,穿着舒适,就穿在身上了。腿上是一条灰色的裤子,腰上挂着一部黑色的老年版本的直板手机。
他这么一个装扮就坐在了他的太师椅上面,右手拿着一个扇子,微微摇动,左手捋着花白的胡须。
张岷桓从屋子里走到张坦克老爷子身边说道“五爷爷,跟您说多少遍了,这件衣服是化肥专卖店,赠送的,不是啥好衣服,我是准备穿着干农活的,您咋老是抢我干活的衣服穿,我给您买的太子龙,耐克,李宁,这都是名牌,您咋从来不穿啊?”
张坦克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孙子说道“太子龙,你以为我要当皇帝啊?整个龙袍穿,耐克,一个外国人的衣服,我崇洋媚外啊?我才不穿呢,李宁,是国产品牌,可是穿着一个运动员的衣服,咋滴你想让我玩体操啊?我就喜欢这件最接地气的衣服,面料软和,吸汗,脏了好洗。”
“五爷爷,您穿这件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舍得给您买衣服,整一件买化肥赠送的衣服糊弄二鬼子呢。”张岷桓说道。
张坦克一听这话,就把扇子啪的一声合上了,照着张岷桓的脑门,啪的一声打了下去,随口说道“谁是二鬼子呢?你小子说话注意点,我这么大岁数,我是你爷爷,我当年只杀两种人,一个是日本鬼子,一个是二鬼子,娘的一提到二鬼子,我现在都气炸了肺,你说这些人咋就这么没骨气呢?在老百姓面前吆五喝六,耍威风,见了日本鬼子,就摇尾巴当狗,他们的老祖宗的脸都被丢尽了。”
张岷桓赶紧绕到张坦克老爷子的身后,给老爷子捶背,砰砰砰的敲击声,柔和,又不失力度,老爷子闭目养神。
“这个马元宝,心里有气,没有原谅我。”张坦克老爷子说道。
“五爷爷,您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然后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翻人家的老账,您这事干的有点…………。”张岷桓说着不敢说完的话。
“你个臭小子,你是说五爷爷不地道对吧?”张坦克老爷子说道。
“我可没说,我哪敢说啊。”张岷桓一边锤肩膀一边说道。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说我就那么一点存货,一瓶半茅台啊!亲孙子,我的一瓶半茅台!,全让张斌,还有你,给我没收了。”五爷爷说这话的时候,顽皮的就跟一个孩子一样捶胸顿足,就差满地打滚,撒泼,折磨人了。
“五爷爷,您喝了一辈子酒了,您该戒酒了,再喝下去,您的身体就出问题了。”张岷桓说道。
“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