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威胁的是,他那个没有足够竞争力的公司之所以能拿到订单,完全是靠搞定客户公司负责工程、采购的人。齐年的材料,不仅打击了田宏,而且会连那些和田宏有来往的客户公司的人也会一同落马。这样一来,田宏以后不仅无法在建筑、装修行业混,也没法在仞市、尺县混了。无法独善其身的田宏,怎么能不考虑得更深远一些呢?
田宏以他现在的实力想毁掉齐年的前程很容易,但是如果同时也会毁掉自己的前程,他就一定会好好掂量掂量。毕竟,齐年可以远走高飞东山再起,田宏可以吗?
田宏就算是绝顶武林高手,可他面对的是无招胜有招的小李飞刀。权衡了利弊的田宏只能选择向齐年屈服,不管他愿不愿意。
解决田宏的问题的同时,齐年也替县公司的赵老板解决他的问题。
齐年和陶进打游戏的第二天上午去县公司找赵老板。但他并不仅仅只是汇报寸岛调查的进展,更是和赵老板商量怎么自救。齐年的计划是三步走
首先,齐年把总部客服人员的帮助客户做假投诉的事情告诉了赵老板,让他决定怎么处理这个客服人员和她背后的关系者;
其次,齐年把他拟好的一份文件给赵老板看。这是以赵老板的名义写给总部的一份请示,主要是说明投诉事件的经过。
最后,齐年让赵老板向市公司负责人以及总部相熟的同仁们广为宣传自己受人陷害的事,博取他们的同情。
这三步棋走下来,一方面澄清了他们的冤屈,另一方面也对那些想搞掉赵老板的人起到警示作用。至少会让他们的行为收敛许多。
赵老板依计行事。
齐年从坐下午3点的船离开寸岛,到第二天下午3点回到寸岛,刚好用了24个小时。形势就在齐年离开寸岛的这24小时之内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从那时起,棋局已经全然焕新了。
陶思娅听齐年讲述完整个过程,说了一句话“阿年,你可真可怕!”
“是嘛。”齐年微微一笑。
陶思娅又说“你也很可爱!”
“是嘛。你说我可怕我能理解,可爱又从何而来啊?”
“因为你给田宏留了条后路,没有斩尽杀绝。”
齐年说“我不喜欢决斗,但不代表我不带武器。这一次我只是险胜,怕只怕我又打开了一个和阿宏哥互相攻击的大门。”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手上握着阿宏哥商业欺诈的证据。这个证据握在我手上,对他而言始终是个威胁。只怕我会面临更大的挑战,也会更危险。”
“包括人身危险?”
齐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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