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跪倒在她面前,脸枕着儿子的骨灰盒,又哭又笑又是捶打自己的脑袋。
“你到底怎么了呀,还让不让我活下去了啊,不让我活我现在就去让车撞死,直接拖进去火化了。”
丁兰绝望地喊道。
“不要不要,你听我说,你看看这绕海的殡仪馆,你看看这个马路,你看看这个车站,这个城市怎么可能随便就煤气中毒死了呢?这里又不烧煤,又不是北方还有人家会烧煤,哪来什么煤气中毒。”
“我,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告诉你什么,我是听耿梦那个臭丫头说的。她算什么人?别忘了她和小丰离婚了,而且二十多年前就离婚了,非要离婚的是她,现在害死我们小丰的还是她,你觉得这事情有这么简单吗?我们家以前烧煤,小丰都没有中毒,他怎么就会在绕海中毒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