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神曦之间的事情太过禁忌,纵是夏倾月沐玄音,也绝不敢让她们知道一星半点。
夏倾月的心思缜密的吓人,云澈怕自己再说下去又会冷不丁被她察觉到什么,强行岔开话题“话说,我一直想问……你脖子上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夏倾月目光一定,却没有回答。
云澈本只是为了岔开话题随口一问,夏倾月的反应让他一下子来了兴致,身体前倾“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前从来不见你戴这类东西,这个居然还贴身戴着,搞千叶梵天的时候都没有拿下来……该不会是哪个男人送的吧!”
“幼稚!”夏倾月哧声,手指在雪颈一拂,直接将那枚一直挂在颈上的圆镜取下“想看便看吧。”
云澈伸手拿过,看了一眼,疑惑道“貌似只是一枚很普通的铜镜,你为什么会戴着这个?”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夏倾月道“里面刻印着我父亲,以及元霸和我幼时的玄影,也是当年,我娘离开我父亲时……偷偷带走的唯一一件东西。”
云澈已从沐玄音那里知道了月无涯与月无垢的结局,夏倾月的话让他脸上神情微僵,手中铜镜也沉重了数分,连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原来如此……那我可以打开看吗?”
“随意。”夏倾月道。
云澈伸手,用很轻的动作将铜镜错开,镜面之下,刻印着一张长约三寸的玄影,玄影之中,是一个年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双年龄只有三四岁的幼年男女。
云澈一眼看出,那个男子便是年轻时的夏弘义,相比之他如今的淡雅如水,玄影中的他微笑灿然,意气风发。
女孩粉雕玉琢,年龄幼小,却已是美态初成。
男孩比女孩小上些许,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体态。明明只有三岁,却几乎都能用“健壮”来形容。
“倾月,原来你小的时候这么可爱。”云澈笑着说道,幼时的记忆早已模糊,而之后,直到十六岁成婚,他都极少见到夏倾月。所以,虽然同在一城,且从小便有着婚约,十六岁前的夏倾月,云澈都并无很清晰的印象。
“而元霸嘛……看来不止长大之后,即使是这么小的时候,你们两个站在一起也完全不像是一对姐弟啊。”
夏倾月“……”
云澈抬起头来,道“你母亲一直偷偷留着这个铜镜,说明……”
“好了,不要说了。”夏倾月将他即将出口的话打断“我不想听。”
云澈不再说下去,目光垂下,刚要合上铜镜,忽然眉头猛的一跳。
铜镜中的玄影……夏弘义毫无变化,他的身边,是一个身型消瘦,一脸稚气的幼年男孩。
只剩这两个人影,没有了幼年就壮实的异常的夏元霸,更没有了夏倾月的影子。
他眉头骤沉
,猛的一晃头,随着眼前的轻微恍惚,目光再次凝聚之下,视线中的玄影已恢复正常,是青年时的夏弘义,幼年时的夏元霸和夏倾月。
方才,应该是出现了错觉。
“怎么了?”云澈神色变动,又忽然晃头,夏倾月疑声道。
“呃,没事没事。大概是玄力消耗过度,刚才有点意识恍惚。”
云澈说着,将铜镜小心的合上,交还给夏倾月“你的母亲,身份上是我的岳母,但我一直都未能拜会。这也是我的一大遗憾。希望她可以在另一个世界无忧无伤。”
夏倾月拿过铜镜,重新佩戴于雪颈之上……这几年,从未离身过。
…………
梵帝神界。
夏倾月离开前说的话明显意有所指,但却着实给千叶梵天的心里种下了一根毒刺,且想要将其忽视、淡忘都不能。
在身缠邪婴魔气后若是再中弑神绝殇毒……真的会发生某种足以诛杀神帝的异变?没有人知道,因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