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约束好手下多么重要啊!张明远惊出一身后怕的冷汗。
使劲把马猛拖过来,张明远咬着牙道:“你疯了,你这是刺杀朝廷命官,谋逆造反那种,不想活了?”
马猛这才从激愤中清醒过来,随即老脸闪过一丝愧疚之色,急忙大龙虾似的膜拜在地。
扔下几句场面话后,张明远忽然朝罕皮几人一使眼色,罕皮等心领神会,拎着沙包大的拳头,个个怒目而视,朝马猛冲来.......
砰砰作响的拳头与肉体狠狠接触声中,不时传来几个人怒其不争的谆谆教导。
“你个傻货,手雷是闹着玩的?万一炸不死怎么办?”罕皮口无遮拦,率先发难。
“罕皮,你说谁傻货呢?”沙霍抗议声中,拳头不停地砸在马猛身上。
“马猛,你个大傻蛋,这种事能当着老大说?老大仁义,不愿用这个损招,你给我们说啊!咱们偷偷炸死他不就行了?”孔颜更不忿马猛的无知,拳头砸的更卖力......不过碍于兄弟情谊,把‘傻货’改成了‘傻蛋’。
“就是,马猛,你一个人哪能炸死他俩?非得一起上才行。”沙霍恨铁不成钢,有事兄弟一起扛的思想很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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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抬头望天,泪流满面,嗯嗯,政治教育,今后必须把它提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极灵混沌决》
不过眼睛朦胧中,张明远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是啊!这帮货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最起码可以称作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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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几人在兴致勃勃对‘套麻袋打闷棍’专业进行纯学术性研讨时,魏国公徐鹏举恶狠狠兼气冲冲地打道回府了,小竖子顽劣不堪,堂堂国公岂能道不同而与之为谋?
回府后,徐鹏举重重砸进宽大太师椅中,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心塞,熊孩子莫非真长大了,翅膀够硬,管不住喽?
正胡思乱
想间,宝贝孙女徐婉却无声无息溜了进来,她刚得到消息,说爷爷火气很大,貌似和一名张姓竖子有关,心中焦虑,遂赶来平息老人家怒火,顺便带来一个有惊无险想想后怕,在她看来属于好消息的消息。
站在门口,东瞅瞅西看看,确定了爷爷位置所在后,徐婉乖巧得如一只小兔子,慢悠悠走过来,待走到爷爷背后时,猛地跳起来,搂住爷爷脖子,咯咯直笑。
“爷爷,谁又惹您生这么大气?告诉孙女,让孙女带人把他废了。”
沉思中的徐鹏举吓了一跳,听清来人后,也不回头,狠狠道:“还有谁?除了那个竖子还能有谁?”
徐婉早知结果,也不着急,晃晃爷爷肩膀,撒娇道:“爷爷,事情不是没有发生吗?明远哥只是说说气话,他可没冲动,还极力阻止手下干蠢事呢?”
徐鹏举不疑有他,冷笑道:“还没有举动?你没见他那张可恶的竖子嘴脸,竟敢当着几十个官员的面大放厥词,还要不要命了?只图口舌之快,不顾事后之忧,他到底想干什么?”
徐婉愣了一下,明显爷爷话中的信息量较大,与自己所了解的事实真相有些出入,几十个官员在场是怎么回事?不就他们几个人吗?难道向自己‘投诚’的张明远心腹不靠谱?没有说实话?
徐婉犹豫一下,弱弱试探道:“明远哥的想法委实过分了点,那也是对方咄咄逼人造成的,事后逞逞口舌之快,也无可厚非啊!再说不是及时掐断了念头吗?顶多属于预谋未遂,没凭没据的事,谁还能抓住把柄?爷爷,您这是......”
孙女处处维护张明远,更令徐鹏举生气,负气道:“那种场合是逞口舌之快的地方吗?一帮子官员都在场,铁板钉钉的证据,谁不知道?就算预谋未遂,当场大放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