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人生如何?(3 / 3)

奇怪气势,看的项柳二人目眩神迷。

“项公子,柳公子。”张白僧停了手中动作。

“先生。”二人对门外的疯和尚可能更加畏惧亲近,但是对于写的一手绝佳丹青的张白僧二人极为恭敬。

这些时日陈长歌总是控制不好入定的法门,总是透支心力浑浑噩噩,近几日才稍稍好转,一直蛰伏破庙,今日见到好友难免嬉笑吵闹。

一番喧闹后,静室内五人同席而座,方桌上满是酒菜,醉癫僧济戎没那么多工夫跟他们这相面,攥着满是油渍的鸡腿,喝着项家独有的竹儿醇,不亦乐乎。

项天成自来时便眉头微蹙,话语行为间心头似有愁事,与好友同坐强打笑意,陈长歌柳远山感觉出些许不对,两位师傅在也不便发问。

“项公子有心事?”张白僧饮了一杯项家酿的竹儿醇,确实酒劲干冽清香宜人回味独特不可多得。

“我自幼与长歌相识,自然将长歌的师傅当成自己师傅,有些事也不多客套,最近心思难解,所以特来叨扰先生。”一脸凝重的项天成起身拱手施礼,如此庄重行为让陈长歌二人不明所以。

“无妨。”

项天成饮下一杯酒,叹气问道“何为人生?”

“何为?”张白僧盯着手中酒杯言语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