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疯癫和尚仍然赖在寺中,说有酒没喝完,正拉着玄慈方丈饮酒呢。
玄慈方丈自然不饮酒的,只有那疯癫和尚胆大至极竟然敢当着我佛金身的面饮酒吃肉,嘴里还念念有词说这寺中所有人不如他一人佛心重,我呸,真不知羞。
正殿中,醉癫僧济戎握着酒葫芦侧躺在蒲团上,时不时伸手抠抠脚趾再将手指拿到鼻尖嗅嗅气味趁着气味没消散饮一口酒,剑冢寺方丈玄慈不理会那和尚脏龊行为,面带笑意闭目诵经,这二人你不言我不语的僵持了大半个下午,邋遢僧人先忍不住了道“你这老和尚好无趣,还不如张鼎一那厮有趣。”
玄慈方丈笑道“鼎一禅师被唐家天子鼓动下山寻剑去了。”
济戎哼了一声,道“去呗,那头倔驴认准的事谁也改不了。”
玄慈方丈问道“那这次你去不去?”
济戎摇头道“和尚我二十年前都去过一次了,这次谁爱去谁去吧,再说你们在这困住那把剑就是顺应天道,丢了就不是天道了么?一帮糊涂和尚。”
在一旁为正殿添烛火的沙弥业能听着邋遢和尚的言语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
济戎眉头一挑笑骂道“嘿,你这小子,爷爷救了你的命你一点都不领情?”
小沙弥声音极小的嘟囔道“谁用你救了。”
玄慈方丈轻声训斥道“业能,不可无礼。”
老和尚济戎伸手将最后一滴酒水倒入口中,失望道“没酒了。走了走了,你这老和尚不地道,也不供酒喝。”
醉癫僧济戎起身说了抻着长音懒散说道
“找酒喝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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