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酒盏,大有一笑泯恩仇之势。
“对!为了两国更好的未来”
赵明奇面向皇帝,举起手中的酒盏。他俊郎面容上的笑是富有深意,且带有侵略性的肆意。一如他的话,幽深绵长。
司马昭之心都路人皆知到这般地步了,还更好的未来。真是荒唐!赵虞娇觉得很是好笑地摇摇头。
正当众人要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时——
“慢着!”赵虞娇突然高声冷喝,制止住众人的行动。
“秦夫人。又怎么了?”
一位老者真是想抬手拭去额上冒出的汗。这场宴席是越早了事越好,耐不住这些年轻人总是变着戏法般找事做。他是熬不动了,这朝堂上的事要争就让他们年轻人争取好了,自己过几年还是致仕归田吧。
赵虞娇端详着自己面前的酒盏,里面的酒水微漾,分离着她的面容。
“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妾身想试试这酒里是否有毒。”
“夫人这是不信任我们吗?”赵明奇拧眉,佯装不快地问她。
赵虞娇耸耸肩,摊手娇俏明语。
“使臣的人品,妾身还是信的。”
到这,她也不忘讽刺一嘴赵明奇。
“然,妾身曾供职于太医院,行医多年…”
她说着,于席间众人的眼睛都对了一遍,像是要从这些人身上得到对她医术的认同。
“因而有些医者的习惯就改不掉了,无论吃食还是饮子都会用银针一试。”
赵虞娇支着下颚看向赵明奇,眨了眨眼。
“使臣大人不会害怕吧?这应当没有什么不妥。”
赵明奇立直了身站在那,手指摩挲着酒盏,也看着她,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席间的柳青青自赵虞娇和赵明奇“斗法”开始,就秉着一股气很是紧张她。
柳青青知晓赵虞娇这个习惯,当年赵家被害后,那个小小的女子就过得格外谨慎。即使是在柳家,她也不肯放松警惕,只要是贴身事物都要一一翻查,入口的东西更不在话下了。
但......这酒真有问题吗?
柳青青狐疑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酒盏,她这杯看不出任何异样啊。
这是在做什么打算呢?若是酒没有问题,她可不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