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言幼发觉已经说漏嘴了,不可再多加言语了。
实在是,言多必失啊。
秦天泽不依不挠,眼见言幼是不会在吃软的了,秦天泽只好改变了策略,以理服人。
“言幼师傅,我知道,前两日可是有一个女子被委托给贵寺看管了。”
言幼扭过头,诧异地看着秦天泽,不敢随意地肯定秦天泽的问题。
秦天泽点点头,薄唇轻挑,安抚道,“师傅大可告诉我,我可以帮助贵寺摆脱此次困境。”
言幼摇摇头,声线微微颤抖,拒绝了秦天泽的好意,“不必了,不必了,施主,但凡你不要找我们寺的麻烦,便是万幸了。”
秦天泽有些无奈,不得已之下说出了实情。
“言幼师傅,我是大梁的将军,秦天泽。”
言幼微微地张开了嘴,惊得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地,就是拼凑不成句子。
“我没有骗你,言幼师傅。”
秦天泽叹了一口气,从腰间摸出了自己的令牌,举在言幼面前,给他看清楚。
言幼的双手发抖,起身,想要跪拜秦天泽,被秦天泽拦住了。
“不必了,言幼师傅,此处前来叨扰,实在是有急事。”
言幼还是过意不去,“将军,是小僧有眼不识泰山了,竟然没有认出将军来,对将军失礼了。”
“不必内疚,若是轻易被你看出了本将军的身份,岂不是说明本将军的伪装拙劣。”
秦天泽开玩笑道,想让言幼不要那么大的压力,冷静状态下说的话才可信。
言幼尴尬地笑了笑,忙不迭地点头,“是,将军说的,真是有道理,小僧愚钝了。”
秦天泽没功夫和言幼闲聊了,把话题拉了回来。
“言幼师傅,眼下情况紧急,你最好还是告诉我实情,否则会有很严重的后果的。”
言幼点点头,现在的局势也容不得他撒谎了。
“将军,两天前,一队人马暗中把一个女子送了进来,说是要我们严加看管,千万不能让她逃出去,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否则,否则,就要屠杀满门子弟。”
言幼咬紧了下唇,很是气愤地说着。
秦天泽点头,以段由书的性格,会这么说不足为奇。
“你可是知道,那女子的所在?”
言幼站起身,“知道,当时我便在那其中,我这就带将军去找。”
“没有其他人看管着么?”
秦天泽不相信,段由书就那么放心这些和尚会信守诺言,竟连一个人也没有留下看守?
这不符合段由书严谨的性子,断不会是段由书所为之事。
言幼点头,“是的,将军,那些人没有留下其他的人在此地看守了。有的只是我们寺内的人。”
秦天泽不禁皱起了眉头,思虑着此事。
段由书没有留下自己的人来看守,未免蹊跷。
“那么,你们住持呢?”
秦天泽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不知道去了哪里。
言幼有些犹豫,支吾着,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其中,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天泽问道,他不认为还会有什么事情在现在的情况下还要保密的。
言幼见秦天泽带着几分的怒色,也不敢再磨蹭下去,回答道。
“实不相瞒,将军,我们的住持……住持他,数月前便失踪了。”
秦天泽内心一惊,他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秦天泽蹙眉,握了握拳头,双眸微眯,竟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住持的失踪,与此事可有何关联?
“你们没有报官吗?”
言幼战战兢兢地点头,生怕惹怒了秦天泽,不敢正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