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看,戴这个去赴宴,是不是太花哨了?”
赵虞娇坐在梳妆台前,很是苦恼地挑选着,平日里都是花想容和云霓裳替她梳妆的,现在就她一个人,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打扮。
赵虞娇大病初愈,军中将士都表示要给赵虞娇设宴,好好地庆祝一番,顺便鼓舞一下士气,秦天泽也就同意了。
可是现在苦恼地就是赵虞娇了,若是过于花哨了,难免要被说是商女亡国啊……可若是不够重视,又会被诟病说是不庄重。
赵虞娇现在算是知道了,这简直就是送命题,不是她可以解决的,只能求助于秦天泽了。
秦天泽站在赵虞娇的身后,通过铜镜看着赵虞娇,不禁轻笑了一声。
“娇娇儿怎么样都好看。”
赵虞娇瘪瘪嘴,这种话平时很中用,现在可就不见得了。她要的就是建议,说什么都好看,根本就是把问题又抛了回来。
不过,赵虞娇也指望不上秦天泽了,毕竟他可是一个将军啊。
要他来看胭脂粉黛,实在是为难了秦天泽了。
“罢了罢了,我还是……”
赵虞娇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枚簪子,仔细地端详了一番。
秦天泽眯了眯眼睛,“娇娇儿可是觉得好看?那为夫为你带上吧。”
赵虞娇轻轻地摇摇头,她似乎,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
这枚簪子……是从哪里来的?
赵虞娇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枚簪子,尽管她平日里没有去在意这些,可是,就这枚簪子,她的确未曾见过。
这可是点翠,像这样华丽张扬的首饰,赵虞娇的确极少去碰,生怕抢了其他人的风头,被记恨。
而这样贵重的首饰,赵虞娇可都是收好的,不会随意拿出来的。
“娇娇儿,似乎看得入神了,这枚簪子,有什么问题吗?”
秦天泽忍不住凑近看了看,星眸微眯,轻挑嘴角,轻声问道。
赵虞娇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罢了,我也不清楚,这枚簪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看着可不像是可以随便在路边买来的,既然如此,那还是先收着吧。
赵虞娇拿起了红纸,在唇上抿了抿,便给自己染上了朱唇,明艳动人。
赵虞娇小心翼翼,又十分认真地给自己画眉,眼神平静。
不同于看草药时的专注,现在的赵虞娇,眼神是随意而慵懒地,尽管很认真,可却是正梳妆的轻松。
赵虞娇把眉画好了,不禁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满意地扬起了嘴角,扬了扬眉毛,觉得很不错了。
“不错,就是这样,眉深眉浅入时无?”
赵虞娇轻笑了一声,声音温柔而婉转,犹如银铃轻启,她的朱唇红润地颤动着,令人移不开眼。
赵虞娇实在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打扮了,一时打扮起来,也是惊艳四座。
“不错,娇娇儿淡妆浓抹总相宜。”
秦天泽微笑着,替赵虞娇把发丝捋顺了,温柔地笑笑。
“生得这样一副好皮囊,我是不是应该去祸国殃民啊?”
赵虞娇开玩笑道,又给自己施了一些粉黛,一边絮絮地说着。
“若是我去做卧底,那一定是君王从此不早朝了。”
“噢?是么,那为何为夫依旧是兢兢业业的呢。”
秦天泽反问道,凑在赵虞娇的耳边,看着铜镜中的赵虞娇,不禁宠溺地笑笑。
赵虞娇不失尴尬地笑了笑,不自禁地红了脸,更是娇羞欲滴,更加动人。
秦天泽不禁愣了愣,就算是他,也少见这样的赵虞娇。
赵虞娇起身,“好啦,那我们便过去吧,士兵该等久了。”
秦天泽点点头,扶着赵虞娇的手,温柔地笑了笑。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