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做的？”

慕容子栾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谢灵儿的眼睛异常的凌厉，是她从来不会有的眼神。

“是不是你做的？”她又重复了一遍，带着肯定，愤怒，却又有些无力。

“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重重的摔在了谢灵儿心上。

明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但怎么就这么难以接受呢！因为他是她的“子栾哥哥”吗？

谢灵儿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了看着慕容子栾。

“解药给我。”

谢灵儿现在一句话也不想和慕容子栾多说。

“你除了这句话，就不能和我聊聊别的吗？”

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仿佛能掐出血来，眼睛也是血红色。

谢灵儿觉得慕容子栾疯了。

“还想聊什么？聊聊你怎么伤的临墨，聊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是不是想说都是为了我？”

慕容子栾突然说不出话来。

“解药给我。”

她又重复了一遍。

“哈哈哈哈……想要解药是吧？那就那你来换啊！”

谢灵儿没有答话。

“只要你不再喜欢周临墨，只要你和我走，我就把解药给你，这样周临墨就有救了，不然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慕容子栾疯狂地笑着，面目狰狞地看着她，盯着她。

谢灵儿也不躲开。

“你做梦。”这句话很耳熟。

周临墨也这么和他说过，一样的语气，说着“你做梦。”

慕容子栾冷笑了一声，“那你就看着他死！”

“慕容子栾，你太自以为是了。”

那语气是从未有的清冷，慕容子栾知道这次彻底完了，他和谢灵儿，什么交情都在这时候完了。

“灵儿，你不要喜欢周临墨好吗？你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他的语气又换成了恳求，更可以说是哀求，他疯了。

谢灵儿依旧没有理会，“慕容子栾，你疯了。”

“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子栾了。”

“对，我疯了，都是因为谁？我对你那么好，那个周临墨算什么？”

赵虞娇问询赶来，就看见了慕容子栾，心里明镜了几分。

“最后一遍，解药给我。”

“我就算毁了也不会给你。”

说完慕容子栾把解药全都倒在了地上，然后转身离开。

“慕容子栾，今天，你和我，完了。”

谢灵儿看着被毁掉的解药，心情一点点崩溃。

“我一定会配制出解药，你相信我。”

谢灵儿点点头，怎么都扯不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