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做什么事情?”焦念竹追问道。
“焦副将说的不错,将军是有这样的顾虑。担心东林的投降就是一个幌子,也许他们有着更大的阴谋。”
万俟北归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是很浅显的事情。
换做是谁应该都不难看得出来,东林的目的没有简单。
“多谢万俟兄了。”周临墨知道有用的信息说得 差不多了。
“不客气,在下还要回去看看那不省心的师妹就不多留了。”
正事说完了万俟北归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刚重要的是南宫羽汐一个人在家里他是真的放心不下。
“既然如此那就不多留万俟兄了,慢走。”周临墨起身送客。
“哎。我……”
“告辞。”焦念竹还要询问什么的时候,万俟北归不给一点机会说完客气话就离开了。
“这……就走了,这茶都没喝完呢。”焦念竹看着桌子上的茶杯。
“人家 不是来喝茶的,我想他想说的并不是他嘴里说出来这个。”
谢灵儿也注意到了万俟北归的有些不自在,很让人怀疑。
“灵儿说的没有错,这种时候将军会有什么事情是要马上处理并不告诉我们的呢?”
周临墨问道。
“不多不少一个月有余,这不是养伤的时间吗。多了让人怀疑,少了伤好不了。”
谢灵儿说道。
“这……这这,你们是说将军可能是去产假宴会的时候受伤了现在没有办法回来。所以找人来传话,不暴露他的真实情况。”
焦念竹听到周临墨和谢灵儿的这般说辞,也明白过来。
“没错,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东林的军队还在,他们在等。”
周临墨看透了一切的样子。
“等什么?”焦念竹有些跟不上周临墨的思维。
“东林的人在等,更准确的是段由书在等。在等秦天泽和赵虞娇的死亡消息,这样对他进攻拿下大梁很重要。”
谢灵儿解释说明道。
“原来如此。”焦念竹细细的想着这其中的利弊就明白过来了。
“段由书不好对付,我们不能给秦天泽和赵虞娇拖后腿。”
周临墨知道段由书的厉害之处,也听赵虞娇说过打败他的方法。
“我现在就去操练士兵,不能让将军失望。”
焦念竹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外袍一穿就离开营帐。
“不用担心,赵虞娇的医术很好。说了一个月就是一个月,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
周临墨将谢灵儿容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