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将军夫人这可是言不由心啊！不过看这样子还请了两位外援，然而，他们的师傅若是站在我面前我还会忌惮一分，你们两个就不可能了。”

明显的是，段由书是知道他们师傅的，这让赵虞娇更加的的担忧了。

段由书一直给她的感觉就是，他算计好了一切，布了一盘棋，他们就是棋子，而他，在漫不经心的下棋。

“段由书，我相信你也得意不了多久。”南宫羽汐也看不惯段由书这副样子，话里有话，又把自己装的高深莫测。

“我得意不了多久？我倒让你们看看我可以得意多久。”段由书也不恼。

他很少因为言语生气，哪怕生气后也能够在心里调节，表面上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的。

“段由书，你就拭目以待吧。”赵虞娇一下子也重拾自信起来，在还没有最终结束时，她不可以轻言放弃，就因为别人的几句话。

听到赵虞娇的话，段由书反而觉得有趣了，面前的这个人按理说应该谢他的，没有他，她能来到这里，还能遇见秦天泽？

“好，我拭目以待，至于你们肯定就是想要试探易城水里的药是不是我下的，我一开始就承认了，你们也没什么话要跟我说了吧。”段由书早已看出来他们所想要知道的是什么。

如果这个世界有录音笔，赵虞娇肯定会拿录音笔把段由书所说的所有的话给录下来，然后公之于众，让易城和东林的百姓都记恨他。

他下的药的确只让少数人身体本就不好的加速了死亡，但那也是死亡了，范不着说完全跟他没有关系。

“我走了，你们几个慢慢聊。”说完段由书就慢慢悠悠的回安城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赵虞娇有一点绝望。

“虞娇，你放心吧，他没有这么可怕的。”南宫羽汐安慰着她，让她不要这么担心。

赵虞娇点了点头，“我们回城吧。”

她走在了前面，身影有一些落寞，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和他斗下去，现在对她来说，她回不回现代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