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眼,你就明白,这个小男人才是你的真命天子。他为了你在地狱里历尽劫难,从坟墓中爬了回来。还带了礼物能让人重返青春的不死灵药。”
露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伍德的语气依然是那么清冷。
“后边那份礼物只是顺便带的。法官大人,你要搞清楚先后顺序,不能本末倒置,你觉得是男人重要还是不死药重要?”
露丝立马说“当然是药了!”
伍德“那这故事没几个人听。”
露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是人重要。”
伍德“那这故事没几个人信。”
露丝一手虚握,神色狠厉,终于露出了狰狞的一面。
“我全都要!”
伍德放开了露丝的手。
在那一瞬间,官的心变得空荡荡的。
她感觉,这个小男人是个魔鬼,哪怕不开口,不用那条抹了毒药的舌头,一举一动都像是拿着钩镰,扯着她的心。
伍德理着衣襟和领结,煞有介事地问。
“露丝官,我也许应该叫你一声姨?”
露丝反驳道“就像你说的,我只恨自己早生了二十年。”
伍德拍打着领袖,欲言又止。
“说起来有点冒昧的意思,你是我的长辈,我想做一些不规矩,但是合法的事情。就在这间餐厅里。”
露丝咽着唾沫,感觉脸上有火在烧。
她在期待,心里藏着一头吠春的猫。
“就在餐厅里?你要做什么?”
伍德伸出手去,将露丝的发丝撩往耳侧,轻轻地揉着官的头。
将脸上狰狞可怖的表情,渐渐揉作恍然失神的温吞之意。
伍德问“你刚才说过什么?”
官的脑袋已经宕机,像是精密的仪器进了沙,再也转不快了。
她反问“你问的哪一句?”
伍德“‘全都要’那一句。”
在这个瞬间,露丝觉得不死灵药什么的,根本就不管用。
大脑中分泌的催产素让她有了致命的错错觉能让她永葆青春的东西,似乎就在眼前。
她浑浑噩噩地问“你觉得这个故事能让人信服吗?”
“它不合法。”伍德冷漠地答道,“你亲口说的,不合法。”
露丝反驳道“听故事的人才不在乎!”
伍德想把手收回来,可露丝却像个失宠的小姑娘,将他的双手死死按在脑袋上。
“我觉得你应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不如先说点别的。”伍德面露尴尬之色。
“对!对对对!你提醒了我。”露丝官恍然大悟,连忙将话题的重心移了回来。“你觉得摇摆舞怎么样?”
摇摆舞是一种轻快的,由巴扬和手风琴演奏的舞曲,也是穷人们在酒吧聚会,在逢年过节结伴跳舞时用到的音乐。
伍德“难登大雅之堂。”
“太好了!我也这么觉得,创作这种低俗乐曲的人就该上绞架!奴隶的生活里容不下这种低俗艺术,不,它不能称为艺术!”露丝的手越抓越紧,“那小尼福尔海姆跑来的难民呢?”
小尼福尔海姆是大西北的一个边境小国,与列侬接壤,因为不属于北约同盟而被诸国排斥,常年战乱,也是蛮荒落后的代名词。
伍德“很可怜,他们需要工作。”
“是的!是这样!难民跑来北境腹地,要是没有工作,都会变成强盗。如果我把他们变成奴隶,变成财产,这样就会让我手下那群懒鬼产生危机感,更努力地工作!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露丝的指甲扣进了伍德的肉里。
伍德“说得很有道理。”
“回到这个故事上!伍德!”露丝已经完全将身心交了出去,“我是椿风镇的官,我也知道重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