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认识长沙王,却认得这把蒲葵扇,因此断定这个农夫是贵不可言,这就是所谓骗来的名声!”
张紫华捧腹大笑,道“正是!世人皆说我长于识鉴,哪知个中真味啊!哈哈哈!”
所有人陪着大中正笑了起来,张紫华虽然说的有趣,但只能当作名人轶事听听而已,正如他所说,当不得真。
等笑声停下,张紫华又道“上座精通神相经,比我这个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厉害得多,且以此子为例,指点一二!”
竺法言推辞不过,道“大中正谦逊,那,和尚献丑!”他再次开眼,审视陆绪片刻,道“神相观人,不论肉,不论骨,也不论相,道能生形,而形不能生道,肉骨相是形,唯有神才是观人之至道。这位郎君如日东升,神气清灵,自然是贵人!”
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诸士子中,他还算不得极贵!”双眼骤然开,如光如电,直视徐佑,道“石中美玉不须辨、一点神光照太初,座内诸君,以之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