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寸寸断裂,伤口处不断淌出鲜血来。
反观王羲颐则要好过许多,同样是倒飞出去的他则是大袖飘摇如御风而行,在临近那朵莲花边缘之时他便已经泄去那股力道悬停于半空之中,只有两袖有些破裂。
“掌中莲国本就是最为上乘的护身法门,佛家慈悲,怎会用来杀伐决断?”
王羲颐环视四周轻声开口。
“不可能,你最多是儒家圣人,怎会有如此体魄,难不成你早已改换门庭,走上一条武夫成势之路不成?”
看到只不过是衣袖有些破裂的王羲颐董仲儒满脸不甘,他从未想过从始到终他都被一个后辈碾压至此。
他本出身于儒家,后有改弦易张于道教,他深知他们这些四教圣人成势最重一个大道,说到底和那些个念修走的路子极为相似。只不过一个人身外求道,一个是心内求道而已。
而他们这些人成势之后的最大弱点可能便是肉身,当然,这仅仅是相对于那些个同等境界的武夫而言,对于那些低于他们境界之人这弱点便不能再叫弱点了。
刚才董仲儒拼着神意重伤依旧炸碎自己的本命法宝为的就是玉石俱焚,那一炸之力几乎没有成势可安然而退,即便是他王羲颐掌握他所谓的掌中莲国的真意也不行。
如今他董仲儒看起来不过是手掌断裂,但实际他体内的气机早已江河日下点滴不存,他能保住这副身躯已然是全力以赴了。
正因为如此他董仲儒才不相信如今看起来依旧那么轻松的王羲颐依旧走的是那四教成势的路子。在他看来唯有那靠体魄成势的纯粹武夫才可能仅凭肉身挡住他那一炸。
其实董仲儒心里仍有疑惑,因为即便是那纯粹武夫成势想要如此轻描淡写的挡住他那本命法宝的一炸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但如今他实在想不出原因。
“缪矣,王某从未修过武道,如何走那武夫之路?你董仲儒只不过是不愿也不想承认罢了!”
王羲颐悬空而停轻声开口,之后他云淡风轻的说出那句话让杨文锋颇为崇拜。
“你不过是不敢也不愿承认我与你之间的差距早已是天壤之别而已。”
王羲颐的话很明显,他王羲颐并未走什么武夫之路,之所以能做到这般不过是他的境界高出董仲儒太多而已。
“不可能,即便是老夫不敌于你也绝不会是境界之间的差距,一定是你们这一脉又有异术!”
听到王羲颐得话董仲儒口中喷出一口气血,显然这一口血他早已压制了很久了。
“他说的不错,未曾想到不过百年光阴人间便有此等境界之人,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就在王羲颐还未曾开口之际空中忽然有人声传来,紧接着便有一人御剑而至。
来的是一白衣中年人,他虽面容俊郎但却披撒着满头白发,在他的额头中央竟然有一把袖珍剑影若隐若现。
中年剑客踏剑停留在那里,他的长袍随风摆动之间有剑气吞吐而出,似乎他本人便是一柄最为锋利的名剑。
“裴聂,要你多管闲事?老夫一人便足矣。”
看到来人董仲儒便要挣扎起身,他咬牙切齿,对于这位中年剑客显然不怎么待见。
“老董,裴聂说的不错,你不是他的对手,甚至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没想到他竟然也走到这一步了。”
天上再次有人声响起,又一次有人从九天而下,而这一次则并非一人。
有三位身穿道家正黄道袍的真人御风而列。左首一人手持浮尘头戴平天冠面沉如水;中间一人背着一柄桃木剑骑乘在一只白鹿之上,在他的身侧有一印章浮浮沉沉似山岳;右边一人则手持一柄玉如意,额头之上多出一只眼睛来。
三位道家真人齐齐登场,各显异像当真如天上神仙下凡而来。
看到这一幕被王羲颐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