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的最后一亭。
这次亭中是一中年儒士,这中年儒士盘腿坐于亭前,男子身前铺了一张雪白宣纸和两枝狼毫两方墨砚。
“敢问公子,这一路所走可有道否?”中年儒士正襟危坐出声便满是正气。
“不论有无道否都是要走下去的,敢问先生,如今人人言中有道,脚下可有道否?”杨文锋眯眼看了看这挡道于前的中年儒士反问一句,对方显然不是那翰林院的刘彦,但是看其风采也非凡夫。
“人人言道便至少眼中有道,可喜亦可赞,”对方气定神闲朗声开口。
“人人言道,人人却无道,可悲亦可叹,”杨文锋向前迈了一大步,几乎便要踏在那中年
儒士身前的雪白宣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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