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爱的主人所做的一切。”
马丁伯蒂尼的脸因痛苦而苍白,但他仍尽可能地挺直身子。
“战争就要来了,”马丁伯蒂尼说。“法塔林协会的军队需要人手。士兵们只是执行法塔林协会的命令。我们都有自己的责任。”
卢比奥冷笑了一声。
“当我们的亲人死在我们脚下,死在我们怀里的时候,你在哪里?瘟疫和突变的怪物肆虐我们家园的时候,你在哪里只有当我们站起来,不愿继续跪在地上,像牲畜一样在压迫下死亡的时候,你才骑着你的马往我们的土地去。”
马丁伯蒂尼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卢比奥的话似乎使他感到痛苦。
“我们都承受过苦难,”马丁伯蒂尼阴沉地说。“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背弃了协会的律法。卢比奥,你希望达到什么样的目标?你知道你不可能永远获胜。你也许能在这里坚持一段时间,但不能持久。我没有骗你。一场战争即将来临,一场超乎你想象的战争。如果你赢了,它就会来找你。你真的认为我们的敌人会比法塔林协会对你更仁慈吗”
卢比奥喝了一大口麦芽酒,感觉到苦涩的液体流过他的身体,冷却了他的愤怒,麻木了他的痛苦。
“也许吧,”他认真地说道。“我对这个世界又了解多少我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人。就是那种为了获取一点点生命中的乐趣而拼命工作的蠢货,就是那种你要对付的以死取乐的人渣。”
马丁伯蒂尼这一次畏缩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他疲倦地说。“我不是法师,也不是贵族。我是法塔林人,和你一样。我是个猎人的儿子,我在一个小村子长大,离这里不远。瘟疫同样使我失去了亲人。谁没有呢我们都受到这场瘟疫带来的苦难影响。这就是世界运行的方式。我们必须相信协会……”
“让你和你的协会见鬼去吧!”卢比奥厉声说,他的怒火又爆发了。“你一点也不像我。没有任何地方相似!当你和你的协会统治这里的时候,那玩意把我和我的同胞压在脚下。也许我对现在发生的事没有一个很好的计划。也许我们会留在这里,在我们周围建立一个新的王国。我相信人们会蜂拥到我的旗帜下。当然,法塔林协会最终会来找我们的。但是当我们的人越多,我们就会杀死更多的人。在投降之前,我们要把法塔林人浸在血里!当我们死的时候,至少我们会像男人一样死去!”
卢比奥直视着马丁伯蒂尼,目光炯炯有神。马丁伯蒂尼看上去像是要挨打似的,他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卢比奥的血液在跳动。他费了好大劲才从狂怒的悬崖边上退了出去。他又喝了一大口。慢慢地,他的怒气又消退了。他不愿扮演野蛮的农民。既然他有了优势,他就会平等地对待这些人。他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沉思着。
沉默了一段时间。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打破紧张的僵局。
“我还以为早把你杀了呢,”马丁伯蒂尼最后说。“在森林里的陷阱那里。在那一刻,我真的相信杀戮可以停止,我可以骑马到真正需要我的地方。你以为我想追捕我的同类?什么样的人会想要那样做”
马丁伯蒂尼轻轻地摇着头。卢比奥仔细地打量着他。他的伤势很严重,看起来非常痛苦。然而,他并没有乞求活命,也没有轻蔑地咆哮。卢比奥记得在尝试触发陷阱失败后,他看见的那个穿着黄袍的骑手。那是眼前的这位马丁伯蒂尼吗他不得不这样假设。
“别再自怨自艾了,”卢比奥苦涩地说。“我们都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走得太远了,远到不会后悔自己的行为。我们不能也不会再回头了。”
马丁伯蒂尼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地板。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杀了我呢?”他平静地说。“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一个威胁。如果我们的角色互换,我也会这么做。”
马丁伯蒂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