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试图宣誓效忠于逮捕他们的人。
有一位比大多数骑士都要坚强的骑士,曾试图吞下自己的舌头来结束自己的痛苦。他还没来得及死就被那个怪物抓住了,然后被那个所施展的黑魔法救活了。现在这位坚强的骑士只能用他那破烂不全的残舌向血鹰公爵咳出诅咒的话语。
那个怪物坐在他的桌子旁,在垂死的人中间吃晚餐时,他觉得囚犯们发出的声音能舒缓他的情绪。他认为把他的敌人的女儿们带到他的餐桌上,在她们饱经折磨的父亲们饥饿的眼睛前,用丰盛的盛宴宴请女士们,这是一件特别愉快的事。
那些曾经是血鹰公爵俘虏的人早就知道晚餐将如何结束,他们怀着越来越恐惧的心情看着那个怪物把桌上所有的肉和酒都扔掉。血鹰公爵坐在他那利爪形的宝座上,望着他们,细细品味着俘虏们脸上每一丝绝望的痛苦。
最后,那个怪物会厌倦他的娱乐。然后他就可以填饱肚子了。只要他拍一拍手,他的仆人们就会拖着腐烂的躯壳,笨重地走进大厅。而那些穿著干净制服的僵尸会出席血鹰公爵的宴会。
首先,他们会抓住他的晚餐客人,把公爵从他妻子衣柜里找出来的任何一件华丽礼服从她身上剥下来,以突显他的受害者的形象。当那些僵尸抓住这个女孩的时候,被囚禁的骑士们会有一个令他们震惊的恐怖时刻,接着是骑士囚犯们无力的威胁和恳求。然后,当笨拙的僵尸从挣扎的女孩身上撕下衣服时,骑士们会在那一刻异常愤怒和难以置信。
血鹰公爵的客人将会浑身发抖,回到出生时的样子,躺在桌子上。绳子会绑住客人挣扎的双手,锁链会锁在客人不停踢踏的脚上。一个活着的仆人会把链子系在挂在天花板上不显眼的钩子上,而一个强壮的僵尸会把轮子套在后墙上。客人会被向上拉,她的恐惧会随着车轮的每一次颤抖而加剧。一寸一寸地,客人会被拉向天花板,但只高到足够满足血鹰公爵的需要。
血鹰公爵披风华丽一抖,他便会从座位上站起来,从腰带上抽出一把钢制匕首。他永远不会用刀锋去刺他的受害者,而是用锋利的刀尖在她脖子的一侧刺了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伤口。伤口只会穿透哭泣客人光滑皮肤下的动脉,让血从伤口中自由而大量地流出。
血鹰公爵总是用水晶高脚杯来盛放这场盛宴,而且总是记得当他把他的客人喝干的时候,要向他的听众们敬酒。
血鹰公爵摇了摇头,想理清自己的思绪,困惑地盯着刚才握着高脚杯的那只空手。他把目光投向他那破烂不堪的大厅。柱子倒在地上,长桌和利爪形的宝座腐烂成废墟。他可以看到铁轮嵌在后面的墙上,现在已经被腐蚀成了一团剥落的铁锈。
这座城堡已被彻底摧毁。血鹰公爵现在想起来了。敌人攻破了城墙,攻陷并掠夺了他强大的堡垒。但有个疑问依然存在。谁做到了这一点,又是如何做到的呢当他离开阿基坦去驱赶篡位者的军队离开时,血鹰公爵把保卫他的城堡的任务交给了柯比宁爵士。
“发发慈悲吧,大人!”柯比宁的喊声在潮湿的地牢里回荡。
血鹰公爵转过身去,避开了他一直在上空盘旋的那个邪恶的装置。它看起来像一张长长的木桌,上面挂满了带刺的钩子。桌子的两头都拴着一个大绞盘。干涸的鲜血覆盖着桌子和桌子下面的地板。
地牢墙上闪烁的火把照亮了架子上每一寸可怕的地方,这个装置的创造者是一个残暴的艾尔厄拜人,他把它命名为“恶魔之指”。
血鹰公爵走近了他那误入歧途的仆从被锁住的那堵墙。他在被囚禁的骑士够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柯比宁知道,去试图接近折磨他的人是没有用的,但这并没有阻止他的尝试。血鹰公爵嘲弄地看着他,这个人努力争取把自己的身体从墙上脱离,想用手掐住吸血鬼的喉咙,却徒劳无功。
“是我违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