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和他一样,他们也在努力阻止邪恶。但是他们能理解他所做的事情的必要性吗?如果他们无法理解,也许他们会明白,有必要让他们永远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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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清沟工人慢慢地把自己沉到深处。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爬下从出入口放下的梯子。鲁迪,现在是代理队长,点亮疗笼,照亮了隧道。
当白恩心翼翼地从梯子上爬到通道两边的台子上时,臭气就像锤子一样砸在他身上。这是整个行动中最棘手的部分。在梯子和走道的边缘之间只有大约一尺的间隙。一个失足便可以把许多仍然醉着的下水道工人赛到‘炖菜’锅里去。
“只有你错过了昨晚上,白恩,”赫鲁夫道。
“我们给了队长准备了一个很好的告别仪式。”斯派德补充道。
“格雷罗根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七品脱啤酒,甚至都没有恶心。我们就为了看他什么时候能倒下花了一个星期的工资。”
“我真为你高兴,”白恩道。格雷罗根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他的壮举而变得更糟。在所有的下水道清沟工人中,他是唯一没有出现不适的。其余的人脸色惨白,步履蹒跚,活像个老人。
“啊,早晨没有什么比‘炖菜’的味道更能让你头脑清醒了,”赫鲁夫着,把脑袋伸到走道边上,然后猛烈地呕吐起来。
“这味道确实让人头脑清醒,”鲁迪补充道,丝毫没有讽刺的意味。
“我看得出来,”白恩。
“我们将扫荡‘队长’被带走的地区。”鲁迪接着对白恩道。“我们昨晚就决定了。我们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和那群卑鄙的畸变体打交道的人渣。如果我们找不到他,也许能找到他的一些粉红尾巴的朋友。”
“如果他们有更多的毒气弹怎么办?”白恩随口问道。
“不用担心。格雷罗根是个老隧道战士。他解释了如何处理这件事。”
“哦,是吗?”白恩好奇地问道。
“是的。我们把围巾泡在尿里,通过它们呼吸。这就切断了毒气。”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白恩着,瞪着那个矮人,不知道其他人是否真的相信了格雷罗根的法,或者他们只是在逗他开心。一看他们那憔悴而坚定的脸,他就相信是前者。
“这是真的,人类。我的祖先曾在石峰堡与老鼠人战斗,这对他们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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