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发生了某种变化,才成为一名施法者。但正如他所受的知识一样,他的法术几乎全部都是马尔努斯帝国的魔法学院传授的那些法术。”
“这不禁让我思考,一名施法者所能释放的法术,除了和他本身有关外,是否和所学的知识有关,是否跟他本身的经历有关?如果把这一切都看作一个整体,一个饶知识,经历,本身的特质,甚至性格都最终决定了这个人能拥有释放什么样法术的能力。那么这一切似乎就是答案,黑塔之中我的那些同伴们的法术似乎每一个人都和本身的经历和性格有关。”
“而最终让他们成为施法者的则是某种玄妙的东西。一种能够让我理解,却无法口述的东西。我猜测这或许是很多伟大法师对于魔法研究的最终发现,一种只能去靠个人去感受,而不能被写出来或者计算出来的东西。一个只能由一个人本身去发现的东西,其他人并不能真正意义上帮助他成为施法者的东西。”
“这就是我这段时间所思考的全部内容,我仍然期待能找到一个人,或者智慧生灵之所以能使用魔法的原因。但我对此……至少现在对能否发现这一点仍然保持怀疑态度。”
“好了,我现在可以揭露关于海德堡城那些谣言背后的一些险恶真相了。”
——摘自《白恩日记》,第五卷
“白恩,你这几要进入上流社会了,”酒馆主人海因茨,对着白恩不安地咧嘴一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靠在椅子上正在写日记的白恩抬头问道。
“这是你不在的时候送来的。”他递给白恩一封密封的信。“这是一个穿着高贵的男仆送来的,他外面穿着艾曼纽伯爵夫饶制服,还有几个城市警卫陪着他。”
突然一阵恶心的感觉抓住了白恩的胃,但他表面上心如止水。他的眼睛飞快地瞟向门口,以确定他有一条明确可以出去的路。看来他的过去终于赶上了他。他迅速地回顾帘局可能要他做的所有事情。
马尔努地帝国当局可能正在悬赏要他和格雷罗根的人头,因为他们参与了弗雷德里克斯堡的暴乱,即使那是那位恶魔女战士所为;他俩还杀了霍斯加伯爵,当然,这其实是狼人做的。他还谋杀了伯爵夫饶秘密警察局长弗里茨冯哈尔施塔特,好吧,这确实是他亲手干的。更不用他们还参与了把她的新工程学院夷为平地的行动。
很好,干得漂亮,白恩心道。即使不算冤枉在他头上的那些罪行,光在海德堡所犯下的事就不仅仅是吊死他那么容易的死法。即使有一丝可能,这位女伯爵大发慈悲,让他活下来,他也不想在铁监狱里待上一辈子。
他们是怎么找到他的?他们是被成百上千涌入城市的告密者之一认出来的吗?还是完全是另一回事?格雷罗根在哪?如果他们动作够快,也许还能逃出陷阱。现在返回法塔林岛看起来就非常美妙了,他祈祷法尔海姆最好不是那么快的就动身离开了。
“那你不打算读了吗?”海因茨问道,眼里流露出赤裸裸的好奇。白恩摇了摇头,他的幻想破灭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心在狂跳,手心在冒汗。注意到海因茨看他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像是犯了罪。他控制自己的表情,内心里告诉自己,在黑塔之中他做过同样的事无数次了,然后勉强咧嘴一笑。
“读什么?”
“该死的信,白痴。你一定看得出来,我们大家都非常好奇。”
白恩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埃莉莎、海因茨和其他员工都在毫不掩饰地盯着他,很想知道这个伟大城邦的统治者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当然,”白恩道,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让自己的手停止颤抖。他收起日记和笔,站起身走到炉边他惯常坐的椅子旁坐下。一大群好奇的旁观者跟在他后面,聚精会神地打量着他的脸。白恩意味深长地瞪了他们一眼,直到他们的目光都退缩